北羌的地盘一片荒芜,入冬后脚下几乎全是硬土,风吹起昭辛云的发尾,崔渝柳唇瓣干涩,忍不住用额头抵着昭辛云的手臂,试图抵挡城外的寒风。
北羌的冬日的照耀下更显一片荒芜,草木凋零,只剩下稀疏的枯枝在寒风中颤抖。自打入冬,连绵不绝的霜冻使得脚下的土壤几乎全变成了坚硬的冻土。
凛冽的寒风肆虐,带着刺骨的寒意,昭辛云和崔渝柳的长发在狂风中凌乱飞舞,发尾不时拍打在在腰侧。
崔渝柳站在昭辛云的身旁,他的唇瓣因长时间的干燥而变得有些干涩,脸色也因寒冷而略显苍白。她忍不住微微颤抖着,用额头轻轻地抵着昭辛云的手臂,以此来抵挡城外那如刀割般的寒风。
昭辛云想着,在这里吹一会,万一这小郎君受不了,就想着回去了呢。可等了好一会,崔渝柳就这么跟昭辛云站在这里喝了半天的西北风。
衣摆吹的猎猎巨响,崔渝柳有些冷,轻喃:“妻主。”
昭辛云莫名叹气,看了看这不远处小小的马车,三个人肯定是坐不下的,但昭辛云不太想赶马。
因为真的很冷。
但昭辛云也做不来在这个时代让男人在外面跑的举动,她从马车里拿出了厚厚的狐裘,披在身上系好,软绵绵的领子在昭辛云的颊侧,崔渝柳就眼巴巴的在一边看着昭辛云,昭辛云想了想,双手掐着崔渝柳那小腰,放上了马车。
挥了挥手让小伍走上前,小伍怯怯的走上前,崔渝柳因为昭辛云的举动苍白的小脸上闪过羞赧,刚才他没忍住把小手搭在昭辛云的肩上。这个距离好近好近。
“把东西都搬上去,我们走了。”
小伍颤颤巍巍的把东西搬上去,昭辛云接了一把手,把东西连带着崔渝柳一起推到车厢里去,崔渝柳被昭辛云用东西堵在车里,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