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青雀,格格这事儿无需太过担忧,你有这功夫,倒不如多操心操心咱们俩的事儿呢?”这么些年来,与年龄同比例增长的还有英武的脸皮。
仗着四下里都没外人,他可谓是极近不要脸了。
只要能把媳妇儿给哄回来,什么脸面不脸面的,那都不叫事儿。
青雀险些都要被他给气笑了,“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叫咱们俩的事儿,咱们俩能有什么事儿?”
即便是之前有,现在也没有了。
青雀摆明了不吃他这一套,眼见着他还要死皮赖脸的凑上来,干脆又一甩车帘,钻进了车厢里。
只等彻底隔绝开外间的视线之后,才缓缓的松出了一口气。
“你们俩这到底是在闹什么呢?”禧瑞转过身来,神色慵懒的望着眼前这位,自己的得力助手。
多年的陪伴,她是把青雀当成了姐妹的,自是希望她能得一世安稳。
先前她与英武的事也算得上是心照不宣,只等她求个恩典便可放出去成婚。
可偏偏这好不容易要熬出头了,却又闹了一场,叫禧瑞好生摸不着头脑。
“先头我不问,是想着给你们留些余地,可你们就这么一直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究竟能不能成事,好歹也该给她个准话不是?
也省得禧瑞每日看着揪心呐。
青雀不妨被问到跟前,面上瞬间就热了起来。
只是这红晕却不是在颊上升起,而是在眼圈处。
看得禧瑞登时就觉得不对劲,一个翻身坐起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欺负你了?”
这英武有这么大的胆子?
她瞧着也不像啊!
“你先别急着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得告诉我呀。”不说她怎么为她做主呢?
“往日总瞧你机灵,怎么在这事儿上就犯傻了呢?这受了委屈回来,我不问你也就不说,那你不说,我又能上哪儿知道去呀。”禧瑞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
只是她手上的动作却也是无比实诚的。
掏出帕子就要去替她洇眼泪。
却不料在半道上又被青雀给截下。
她接过帕子,在自己的眼睛上按压了几下,等再出声时,嗓音已有微变,“我没事儿,些许小事,没得叫格格听了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