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刃有家庭,还是一上班族。
虽然有个一官半职,可是财力跟楚砚儒没法比。
当情夫行,当老公差点。
她过惯了豪门阔太太的日子,不想离婚,跟着他吃苦。
不能报警,又不能出气,一口气窝在楚砚儒胸口,上不来,上不去。
恨得他牙根痒痒。
他在病房里,暴躁地转来转去,最后停住脚步,问:“你觉得是谁干的?”
华棋柔红肿着眼睛,不停地摇头,“我不知道。”
楚砚儒问:“是顾北弦吗?他白天刚去公司警告过我,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华棋柔捂着脸痛哭,“我真不知道。那两个人把我的首饰和手机都偷走了,应该是为了劫财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我不活了。”
楚砚儒焦躁地皱着眉头,考虑许久,说:“应该不是他。”
华棋柔止住哭,狐疑地望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是他,不会提前上门警告我。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他那么精明的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华棋柔原本慌慌乱乱的心,忽然就有数了。
不是顾北弦找人做的。
那就是索刃的老婆了。
想到那个木头一般的女人,华棋柔眼神顿时阴鸷起来。
她暗暗发誓,这口恶气不出,她就不姓华!
与此同时。
日月湾。
顾北弦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信息提示音。
他拿起手机,点开,淡漠地扫了一眼。
是助理发来的,说:顾总,事已办好,干净利落。
顾北弦眼眸微敛,表情凉淡,回了个:嗯。
手指轻触屏幕,删掉信息。
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
他重新躺下,把熟睡中的苏婳,轻轻揽入怀中。
目光温柔如水,凝视她皎洁的小脸。
视线在她的下巴,嘴唇,眼睛上缓缓划过。
最后,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亲,又亲了亲。
“苏婳,我替你报仇了。”
他在心里无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