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好好休息。”
便往外走。
她眼睫微颤,想要再度拉住他,却还是作罢。
其实她是想问,那天,他去了哪里。可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她不敢问。理智告诉她,不管他去了哪里,可最终他及时赶来,救了她,就够了,不是吗?
可心里,始终不舒服的。
她无法解释这种窒闷,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却无法确定这根浮木会不会将她带离旋涡。
时仲元从楼上下来,医生还没走。
刚才他替梁微诊断后欲言又止,时仲元就知道他还有话没说。
看到他下来,医生上前:“时先生。”
时仲元摆手,示意他直说。
“那药虽表面上没什么别的危害,可因剂量太大,恐怕......”
时仲元神色尚算寻常,只一双眼睛暗得吓人。
他说:“能治愈?”
那医生道:“尽量一试,不过这半年,最好是不要孩子。”
时仲元点头:“知道了。”
医生被送走了,他靠在沙发上,脸色死寂,掐了一支烟,拔身往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