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两仪剑法乃是昆仑派的绝学,与衡山派的回风落雁一触即发,一招落九雁,变换莫测,威力无穷。
这一架打了足足一天一夜,惊动了其余的武当,少林,峨嵋等各个门派,兴许是掌门这段时间都闲得厉害,纷纷上了衡山观战,用顾佳雅的话来说就是活脱脱都是一帮正襟危坐的吃瓜群众,打着劝架的旗号来凑热闹。
昆仑派与衡山派的两位掌门的武功相当,各有所长,所以只是年龄实在是大了经不住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尚未分出胜负,只好改为舌战,吵得难分难解,将对方的老底掀了个底朝天,连年轻时的那些风流韵事都拿出来数落,让旁边其他门派的掌门倒是听得不亦乐乎。
最终舌战也没分出个谁胜谁负来,有人提议说不如找武林盟主来评评理,站在最公正的立场来说。
这麻烦事便找到了宋望之头上,宋望之这几年深知那帮老狐狸有多无赖,自己作为武林盟主的左右手,必须得谨言慎行,不然就是在给司徒蜀月抹黑,但昆仑派与衡山派的两位掌门在各门派中资历都是最老的,谁也不好得罪,最后只好去请了司徒蜀月亲自出面。
司徒蜀月许久不见宋望之,只见他长高了不少,褪去了当年十五六岁少年郎的稚气,如今沉稳了许多,甚是欣慰。
易安却不高兴,对着宋望之的态度也是冷冰冰的,当年在京城时他便最不喜这些打打杀杀之事,司徒蜀月经常在宋望之面前提起易安,背地里他在人前都是夸易安如何如何地好,没有半分平时里取笑他的刻薄劲儿。
宋望之尊敬司徒蜀月,听得多了便也知道他与易安的关系十分要好,所以也连着易安一起尊重。每每有事找司徒蜀月,都是在外面的竹林等候,不会擅自闯进去。
“这些老家伙,都是快升仙的人了,怎么还这般不安分。”司徒蜀月听他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好笑道。
“公子,我已替您回了那两位掌门,说您现在正在闭关,十天之后便能过去一趟。”宋望之恭恭敬敬地坐在他对面,说。
“你来找我花了三天时间,那咱们现下还有七天的时间。”司徒蜀月若有所思,说:“从西域到华山最多只需五天的路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