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

所以她的那句话就像是一块重石狠狠地击在了每个人的胸口。

让人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没有人料到局面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包括刚刚取笑过她的「秩序」。

沉默了许久。

「秩序」艰涩开口：“对不起……”

话语中充满了歉疚与自责的意味。

「混沌」摇摇头，表示不在意。

擦了擦鼻涕后抹掉眼泪站起来重新坐回了椅子旁。

她又恢复了最初的那副样子。

开始大快朵颐嘴里剩下的食物。

「混沌」一边喝汤一边问「梦璃」：“鲷鱼烧是什么味的啊？”

「混沌」虽然听不懂他俩在说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于是也跟着冒出一句：“卧……”

「梦璃」眼疾手快，赶紧捂住了「混沌」的小嘴，阻止了她即将出口的那个字。

「秩序」自嘲地笑了笑，感叹道：“呵，我现在都有些分不清哪些是我原本的记忆，哪些是后来添加进去了。”

「白露」担忧地看着「秩序」，轻声安慰道：“你……你先别想太多了，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秩序」苦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脑中却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一段记忆，一段本该被遗忘的记忆。

画面中是一个声音，那个声音的主人自称「永恒」。

「秩序」清晰地记得当时的对话内容。

这段对话不知为何被尘封在他的脑海深处，此刻却突然跳了出来，仿佛是在提醒着他什么。

「秩序」愣愣地盯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心中自语：“我是谁……我是晨曦……不，晨曦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秩序」，还是……「永恒」？”

猛然间，「秩序」感觉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无数画面在眼前飞逝而过，最终汇聚成一个词语，一个代表着他本质的词语。

「秩序」笑了，笑得很开心，也很放松。

因为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根源，自己的本源，自己真正的身份。

「混沌」、「梦璃」和「白露」都惊讶地发现，此刻的「秩序」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和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