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十七跪在王伟山身前,脖子处还潺潺的流着血。
王伟山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直视司仁。
“你们爷俩处心积虑在我身边安插卧底,这件事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说法啊?
你才回京都没多久,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这样看来,这事是你父亲做的咯?
天家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司仁低着头看着死去的王十七,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他的右手轻轻揉搓,通过缝隙似乎能看到掌心好像有一枚红色的药丸。
“王伟山,你以为他死了就一了百了是吗?
呵呵...
实话告诉你,如果我不想让他死,就算他只剩下一撮头发我都能让他满血复活。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吗?因为他是你的人,而且他也该死。我没必要浪费自己的资源去救他。
在你看来,王十七一死,就死无对证了。甚至还能把这件事嫁祸在我头上。
但很可惜,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把你当成对手。我想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不是我对你的容忍度高,而是我不希望国人再出现无谓的伤亡了,也不想让不相干的人卷进来。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找你谈话,我希望你能恪守本分,不该做的不要做,不是你的也不要去拿。
如果你敢越界,下一次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王伟山对司仁的话嗤之以鼻。
死人还能救活,还真当自己是阎王爷啊。
“既然你都知道了,咱们今天就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我要出来选下一届的天家。
风水轮流转,今年也该轮到我们王家了吧。
你父亲当了15年的天家,总不能一直赖在那个位置不动吧?
这么多年,华国上下都由他一个人把持,并且不断打压我们京都的世家大族,将毫无身份背景的普通人安置在各个重要位置上。
京都内怨声载道,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华国是我们打下来的,是我们的父辈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现在时局稳定了,凭什么我们这些立过汗马功劳的功臣,要拱手将成果让给这些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