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开口解释道。
“并不是这样。
那副药方我看过了,都是一些阴气极重的药材。正常人吃了,轻则昏迷不醒,重则魂魄离体成为一具活死人。
那个平安符我也拆开了,里面包着一个造型怪异的木质人像。”
听到这,司仁已经大概将经过梳理通畅了。
这个术士应该是某个邪神的信徒,他在为自己信仰的神寻找容器,一个能为邪神诞下后代的容器。
女子本阴,加上服用大量阴性药物,极容易让她见到鬼,并且能够与鬼接触。
而那个人像,或许就是术士为自己的神提供的一个坐标,为他指明了位置。
也就是说,周晨的妻子确实没有出轨。只不过被人设计陷害,怀了鬼胎。
再加上周晨孤身勇闯炎狱,那是不是证明了背后的始作俑者是炎狱的狱主?
妻子被狱主强行灌注,然后为了报仇,孤身勇闯炎狱。
狗血之中还带着一丝热血呢?这是怎么回事...
“额,兄弟,你想开点。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要勇敢去面对。
这件事错不在你,也不怪你的妻子。要怪就怪那个术士实在是太狡猾了。
他利用了你妻子求子心切的弱点,从而蒙蔽了她,最终才酿下如此悲剧。”
周晨并没有否定司仁的说法,只是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声音中带着颤抖。
大夫下了诊断后的第二天夜里,不安的情绪笼罩着我。突然,我的妻子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我惊慌地发现她见红了。血水迅速地将她的衣服染红,那触目惊心的红色深深刺痛了我的双眼,一股浓烈的恶臭随之扑鼻而来。
在我们那个年代,大出血往往意味着产妇面临着极高的死亡风险,我的心瞬间被恐惧紧紧揪住。
随着时间的推移,妻子的疼痛不断加剧,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出血量也越来越多。那恶臭的气味如恶魔般充斥着整个房间,令人作呕,仿佛要将我们吞噬。我感到无助和绝望,只能紧紧地握住妻子的手,试图给她一丝安慰。
每一滴鲜血都像是敲在我心上的重锤,每一丝恶臭都让我的心揪得更紧。我默默地祈求着上天,希望能有奇迹发生,保佑我的妻子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