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夫斯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了,那黑色的默默然似乎化为了一阵能量体完全进入了他的体内。
“格雷夫斯先生,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皮奎特女士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那个曾经和他并肩作战的男人,那个曾经誓死守卫法律尊严的男人。
现如今竟然当着她的面将默默然吸进了体内。
“那个小孩说的没错,你们简直是愚蠢。”
格雷夫斯缓步地走到了他们面前,他手上拿着魔杖,从容不迫的跨出了莫比乌斯法阵。
随着他的靠近,那群美国傲罗竟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气势,不由自主地纷纷后退了几步,他们将魔杖转而对准了格雷夫斯,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手。
“是我下令抹除那只默默然,怎么,你是对我有意见?”
“身为法律事务司的人,你应该知道,如果暴露会让魔法界承受多大的危险。”
皮奎特女士一字一句地说道,话语里满是身为国会主席的尊严。
“暴露的危险?呵呵,太可笑了。”
格雷夫斯的话语里充满了嘲讽,“那该死的法律让我们像老鼠一般四处逃窜,它压抑了我们的天性,让我们一直生活在阴影里。”
“明明我们拥有和麻鸡一样的生活权利,明明我们可以跟他们一样的正常生活,不用再躲躲藏藏,然而现在看来真的像一个笑话。”
“我想请问,主席女士。”格雷夫斯站在站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你觉得我们这个法律在保护谁?”
“我不愿意在屈居人下,更何况还是他们。
”他向上指了指,正是那群在地铁口看戏的麻瓜们。
“傲罗们,我要求你们解除格雷夫斯先生魔杖。”皮奎特女士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将他押送到。
”
“你恐怕没这个资格,主席女士。”
格雷夫斯突然将魔杖指向了她,那些傲罗赶紧将她围起来。
“你,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