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林决定先让队伍休整一番,毕竟接连作战,士兵们已经十分疲惫。
他命令手下将抓来的青壮编入队伍,补充兵力,准备养精蓄锐,一天后再对项县发起进攻。
“出发,目标,项县!”洪林翻身上马,冰冷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项县,距离公丘县不过半日的路程。
一匹快马,踏着滚滚烟尘,冲进了项县的城门,马上的人一路嘶吼着:“叛军!叛军来了!”
县令正在后院赏花,听到这声嘶吼,手中茶杯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他惊慌失措地站起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问道:“什么?叛军?他们怎么会……”
还没等他说完,报信的士兵已经跪倒在地,语无伦次地说道:“洪、洪林率领着几万叛军,已经攻破了宜禄县,正朝我们项县杀来!”
“什么?!” 县令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快!快去召集所有衙役!还有城外的乡勇,让他们全部进城!快去!”
他声嘶力竭地吼着,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惜,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衙役和乡勇,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他们早就被叛军的名声吓得屁滚尿流,一听到叛军逼近,早就卷起铺盖,逃之夭夭了。
等到县令派人去召集的时候,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些老弱残兵。
洪林率领着叛军,如同一把尖刀,轻易地刺穿了项县薄弱的防御。
城破的那一刻,绝望的哀嚎响彻云霄,但很快就被淹没在叛军的喊杀声中。
和攻破宜禄县如出一辙,洪林故技重施,以暴力迅速控制了局面。
继续宣讲无生老母,怜悯世人的口号,他将那些胆敢反抗的官员和富户,当着百姓的面一一斩杀,用他们的鲜血,来震慑那些还心存侥幸的人。
而那些选择屈服的百姓,则被驱赶着加入了叛军的队伍,成为他们扩张的工具。
新郪县的命运,同样没有丝毫悬念。
短短七天的时间,洪林就以摧枯拉朽之势,连下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