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的经历类似,红袍人并不急着杀死毫无反抗能力的两人,而是蹂躏折磨着他们,品尝着他们的痛苦与绝望。
张兴福幸运的躲过了一刀,而葛列则是没有这么幸运了,红袍人精准的一刀切下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顺便还嘲讽了另一个红袍人。
“这种目标你居然都能失手,真是不行。”
处理张兴福的红袍人没有回答,似乎是有些生气,他胡乱的在张兴福身上挥砍着,每一击都不致命,但每一击都像是在帮他回忆当初的屈辱一般。
终于,恼羞成怒的红袍人一刀切下了张兴福的裤子,看着他空无一物的身体,恍然大悟:
“原来这是个阉狗啊,难怪我切不到。”
两个红袍人发出一阵肆意跋扈的狂笑,而一旁的葛列也是暂时的忘记了自己的伤痛,满是惊讶地看着张兴福,脑海里闪过千百种可能与未来,仿佛自己身体的伤痛暂时得到了缓解一般。
但下一刻,这些幻想便以双倍的苦痛降临到了葛列自己的身体,他感受着自己满是伤痛的身体,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后也与张兴福无疑。
但区别便在于,张兴福是有老婆孩子的,即便他们很可能已经亡故,但至少他曾经有过。
可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