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若娶个小门小户的姑娘,好拿捏。就算发现了什么,也不敢说出去。
可怜我儿受委屈了。”
“娘,我不委屈,我还要为你争来个诰命呢,这点委屈算什么。”
“咱们母子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如今倒因为个公主闹得家宅不宁,唉。”
钱素丽一直长吁短叹,曹兆进暗自下了决心。
“娘你放心,等过了这关,靠着公主走入朝堂,自有她的好去处。您且暂时受些委屈,忍着她点。”
“唉,娘哪里委屈,娘就是担心我儿。娘从小待你如珠似宝,如今却要受这份气。
娘还是回乡下吧。家里还有几亩地,吃饭是尽够的,你就和公主好好过日子,以后偶尔记得给娘稍些东西娘就满足了。”
钱素丽哭得肝肠寸断,保养良好的脸上全是泪痕。
虽年近四十,但身形依然窈窕,仿佛没生过孩子一般。
“娘——”曹兆进看到母亲如此伤心,连忙将人揽入怀中。
守门的老嬷嬷早将门关严实,院中的下人也都回了下人房。
曹府人尽皆知,老夫人不喜人伺候,尤其是晚上。
就连下人房都隔了好几个院子。
下人们每日当值要走许多路,原本有些抱怨。
只是曹府的主人好伺候,人又少,待下人也从不非打即骂,倒显得是个好去处了。
第二日,曹兆进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背上荆条。
“哟,驸马来了。驸马这是做什么,是特意让公主在外面失了脸面吗。”
温元康新拨来的冯嬷嬷一见曹兆进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着宫人将人拽了进来。
外面的围观群众甚至还没围上来,人就没了,颇觉无趣的百姓迅速散开。
“嬷嬷,我想见公主。”曹兆进背着荆条,神情急切。
“驸马,您也是读过书的人,老奴不懂,这负荆请罪不会只是背着荆条吧。那叫什么惩罚。”
“你这老货,我受什么惩罚,自有公主决断,你算什么东西。”曹兆进梗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