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二人摇了摇头。
见状夏南星继续说道:
“去年整个湖州七郡缴纳给朝廷的钱财合计一百五十万贯,粮食更是蜀州的五倍有余。”
“可是侯爷,湖州本来就是盛产粮食的,谁不知道湖州家家可种地,户户可产粮。”
似是心有不满,褚明空在夏南星说完后反驳道。
“是,褚将军说的没错。”
“但你是不是忘了去年永安郡的叛乱了,那两个郡的赋税朝廷可是没有收的。”
夏南星这话不假,虽然后面将缴获的东西上交了,但是并没有充入国库,而是进了夏桀自己的腰包,因此朝廷统计的钱粮赋税只是其它五个郡的。
这话一出,二人也不敢再反驳什么,毕竟只要是不傻就能发现蜀州的不对劲。
良久之后王肃才缓缓发言解释:
“侯爷说的这些我们都明白,但是蜀州的情况不同。”
“哦?王大人倒是说说有何不同。”
听着夏南星这审问式的语气,王肃心中颇有不满,他毕竟是一方大员,如今被一个小辈如此逼问,随后他又释然了,形势所迫,不得不求救于人。
“蜀州不像是其它几个州府,不光是要供养蜀州卫,包括滇王陇王那个的军队甚至是蜀王的卫队都需要州府出钱出粮,因此每年能够上交给朝廷的钱粮也就没有多少了。”
“这么说来,倒是本侯错怪了二位了。”
夏南星早就想到了这样的答案,因此并不惊讶,而是顺势问出了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
“不知道几位王爷现如今需要供养的兵马具体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