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去其他几个避难所问问吧。”
看着眼前的场景,他们都很生气,可是生气有用吗?
对他们而言,没有用。
因为他们的身份是军人,是保家卫国的军人,对于老百姓,他们既不能打又不能骂,只能自己干着急。
“....哎,走吧。”柏斯锐放下手里的喇叭,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道。
就在他们转过身准备走的时候,他手里的喇叭就被人大力的拽走了。
是的,是很大力的拽,可见抢他喇叭的人是有多气愤。
“喂喂喂,都能听见吗?都能听见吗?听见了就麻烦各位先抬起你们高贵的头颅,闭上你们多余的嘴,听我说两句。”
软软在旁边的医务室和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看见柏斯锐他们拿着个喇叭进来,然后又看到他在说完话后,整个场所里没有一人搭理他。
对此,她感到很气愤,她听到他们要去清理铁路,应该是想第一时间将出行通道完善好,这样不管是护送物资和前来救援的人都能第一时间达到,而不是被困在外面,让他们进也进不来,而他们是出也出不去。
所以她在柏斯锐还坚持说第二遍的时候,就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快步走了过来。
“刚才,这位军人说的话,我就想问问,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吗?你们是听见了,选择听不见,还是真的没听见呢?不管你们是那种,其实都与我们没有关系,因为我们都是外地人,说白了,我们就是因为地震,被迫困在这里一段时间而已,等道理通了,我们就可以很潇洒的转身并且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但是,我们能离开,你们呢?作为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的你们,也能跟着一起离开吗?”软软说的这些话很伤人,在座的唐城人,先是被她极具讽刺的开场白说的很生气,再又被她的自述和问题,打乱了他们之前的思绪,她的问题,让他们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是啊,他们能离开吗?离开这里,他们又还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