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身着蓝色长袍之人,一脸傲然地说道:“哼,无知小儿,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可是阿瑞斯的蓝衣主教!我所拥有的力量岂是你能够想象的?如今,我已经获取到了更为强大的高维能量!”话音未落,他便猛然朝着江思哲全力释放出这股恐怖的高维能量。
刹那间,一道耀眼夺目的光芒从蓝袍人的手中喷涌而出,径直化作了一把巨大无比的机关枪。这把机关枪通体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其上密密麻麻的枪管飞速旋转起来,发出阵阵刺耳的轰鸣声。
紧接着,只听得“轰轰轰”的巨响不断传来,无数颗携带着毁灭之力的子弹如疾风骤雨般朝着江思哲呼啸而去。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江思哲却并未露出丝毫畏惧之色。他眼神一凝,双手迅速舞动,一道道黑色的雷电瞬间从他的掌心之中涌现出来。
这些黑色雷电犹如一条条灵动的蛟龙,在空中肆意游走,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电网。当那些子弹与电网接触的瞬间,顿时爆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火光四溅、烟雾弥漫之间,整个空间都仿佛被撕裂开来一般。然而,尽管这机关枪的攻击异常猛烈,但江思哲凭借着自身强大的实力和精妙的操控技巧,硬是用那黑色雷电将其全部抵挡在外,没有让一颗子弹突破防线伤到自己分毫。
然而,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林辉华与汤小白,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破了胆一般,瞬间变得惊慌失措、手忙脚乱起来。只见他们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躲藏到了附近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你这家伙,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的背后可能会有人吗?”林辉华一边紧紧地拉住身旁同样惶恐不安的汤小白,一边心有余悸地对着前方大声喊道。此时的他,脸色煞白如纸,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而站在原地的江思哲,则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正气势汹汹地朝他们发起攻击的两位来自阿瑞斯教团的主教。这两位主教,一人身着蓝色长袍,另一人身披黑色长袍,浑身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强大气息。
“蓝衣,记住,我们绝对不能把那两个拥有特殊能量之人彻底消灭掉。”黑袍人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对旁边的蓝袍人说道。他的眼神阴鸷冰冷,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谋与算计。
江思哲心中一凛,看来对方还有别的打算。他高声问道:“你们到底有何企图?”黑袍人冷笑一声:“小子,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说完,黑袍人双手一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江思哲感觉身体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行动变得迟缓起来。
但江思哲岂会坐以待毙,他强行运转体内真气,黑色雷电更加旺盛地从他身上冒出,驱散了部分压力。与此同时,他身形一闪,冲向黑袍人。蓝袍人见状,急忙操纵机关枪改变方向射击江思哲。
江思哲灵活地躲避着子弹,几个呼吸间就来到黑袍人面前,一拳轰出。黑袍人大吃一惊,仓促之下双臂交叉抵挡。“砰”的一声,黑袍人被击退数步。
黑袍人稳住身形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从他的黑袍下飞出一群散发着幽光的蝙蝠状生物,这些生物张牙舞爪地向江思哲扑去。江思哲双手快速结印,身前浮现出一个雷盾。蝙蝠群撞击在雷盾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就在这时,躲在角落的林辉华和汤小白对视一眼。林辉华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个散发奇异波动的小盒子,低声道:“只能试试这个了。”
汤小白惊讶道:“这东西靠谱吗?”林辉华也不确定,但还是打开了盒子。
突然之间,一股令人作呕、难以忍受的恶臭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从那个神秘的盒子里喷涌而出。这股恶臭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带着浓烈的腐败和死亡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就在那股恶臭刚刚传出的一刹那,原本安静地停留在周围的那些蝙蝠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然受到惊吓。它们以惊人的速度振翅高飞,如同一片黑色的乌云迅速向后退去。翅膀扇动时发出的“扑棱棱”声响彻四周,与那股恶臭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诡异而恐怖的画面。
黑袍人和蓝袍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恶臭弄得也是一阵恍惚。江思哲抓住机会,黑色雷电再次缠绕双拳,朝着黑袍人冲去。黑袍人刚回过神,却来不及躲闪,硬生生接了江思哲一拳。这一拳蕴含着巨大的力量,黑袍人直接倒飞出去,撞倒了一面墙才停下来。
蓝袍人见状,愤怒地停止了机关枪射击,转而拿出一个蓝色晶体,往地上一砸。晶体瞬间释放出大量蓝色能量波,这能量波竟像清洁剂一样,迅速净化着空气中的恶臭。
江思哲意识到不妙,这两人要是缓过劲来联手对付他就麻烦了。此时林辉华大喊:“朋友,接着!”将那散发奇异波动的盒子扔给了江思哲。江思哲接过盒子,感受到其中强大的力量。他将自身的黑色雷电注入盒内,盒子瞬间光芒大盛。
江思哲把盒子对准黑袍人和蓝袍人,盒子射出一团恶心的粘液飞出,直接笼罩二人。二人惊恐挣扎,却发现身体渐渐无法动弹,最后被恶心粘液完全包裹。
江思哲松了口气,走向被粘液包裹的二人。“现在可以说说你们的目的了吧。”江思哲冷冷说道。然而那二人紧闭双唇,丝毫不肯透露。
林辉华和汤小白也凑了过来。“这粘液能困住他们多久呀?”汤小白好奇地问。江思哲摇摇头表示不知。
突然,被粘液包裹的蓝袍人口中念起晦涩难懂的咒语。只见那粘液上泛起丝丝蓝光,像是要被冲破一般。
江思哲大惊,立刻加大雷电之力注入盒子。粘液重新稳固下来。但他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