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大了!
要知道,你们物种都不一样!
天呐,他们认识这么久了,她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发现?
“他平常走路、做事情是不是都很慢性子?”
“是的,好多次我都要被他的慢性子给气死了呢。”白绵绵叹了一口气。
“唉,”凌心禾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能跟你说的了,就让他自己来跟你讲吧。”
“心禾,你别这样,我心慌。”白绵绵手足无措地看着凌心禾:“要不,你就跟我讲讲?”
凌心禾摆摆手:“这件事情得让他自己说。”
“如果可以,能不能给我一下他的联系方式,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他。”
“可以!”白绵绵讲李冬的光脑号告诉凌心禾:“你真的不能跟我说吗?”
凌心禾摇头:“恕我不能。”
“那……那好吧。”白绵绵失落地低头。
看着白绵绵的样子,凌心禾有些不忍:“我只能说,你们两之间需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回头我让大白再给你寄一份咯咯鸡,你早点休息吧。”
看着再次黑暗的屏幕,白绵绵难过地喝了一口汤:“太难过了,我要把自己吃撑了,这样我就没有心思去想东想西了。”
……
“搞定!”凌心禾对这次的收获很满意。
“你要他的联系方式做什么?”看着凌心禾这一系列的操作,牧音弥这才知道她要找的是谁:“他有什么不同吗?”
“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因为他在直播间的反应有些奇怪,所以想要找他聊一聊。”
对此,牧音弥表示很怀疑,不过眼下并不是计较这件事情的时候。
“你是怎么知道那些奸细在哪里的?”这才是牧音弥此行的目的。
“你不是又看到吗?我算出来的。”
“什么奸细?”那个时候顾洛泽刚好在帐篷里面捣鼓洗鸡毛的机器,所以错过了一部分的直播。
“没什么,就是有人在直播间抹黑我,我一时气愤就给他算了一卦,发现不是好人,就直接把他和他的同伙用监狱踩缝纫机了。”
“踩缝纫机?”牧音弥皱眉:“我们第四军团的监狱里没有缝纫机。而且,联邦仅有的缝纫机现存放在联邦博物馆中,以它的腐朽程度,并不足以支撑任何的操作。”
凌心禾顿觉心累。
凌心禾扶额:“有没有可能这个踩缝纫机只是一个名词?”
“名词?”
“相当于是送他们去吃牢饭的意思,懂了吗?”
牧音弥点了点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