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却又因为包扎的时候手触碰到了伤口而疼得哎呦一声,叫唤出来。
“嘿嘿,沈长老您也来看我啊,您看看,这不还好着呢吗,您说我做事情怎么可能没把握呢是吧?”
沈驰收起那沾了血迹的折扇,把楚清河包扎的手拿开:“别贫嘴。”
楚清河果真不说话了。
沈驰仔细瞧了瞧伤口处,这道伤口确实伤得较深,伤口还发着黑。但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这里没有盐水,无法消杀伤口,”沈驰道,“你先忍着。”
说完便拿着水壶,将清水浇上去,一阵清凉席卷伤口处。楚清河还没来得及想什么情况,便看到沈驰将折扇上的脏污用清水抖落。
那袖子本来就被撕扯得摇摇欲坠,沈驰直接把袖子下边给撕了下去,露出被三道爪痕侵染的皮肤。
扇子尖上有尖锐的凸起,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直接就刺入了楚清河的皮肤里面。
一阵剧痛袭来,从那扇子抵到皮肤开始。沈驰很用力地将尖锐的扇尖刺入皮肤,狠狠地将那伤口内的黑血给硬生生刮了出来。
痛,细微的刺痛,尖锐的痛。
楚清河差点叫出声来,额头上浸了细密的汗珠,冷涔涔的。
他急忙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个大男人因为痛叫出来,这可不行。
沈驰看着楚清河这般忍耐模样,便道:“你要是疼,没必要捂着嘴巴。”
楚清河道:“谁,谁会疼啊,我只是想打个哈欠而已,根本就是一点都不疼好吗!”
“真的?”沈驰道。
“当然是真的,男子汉大丈夫,这,一点也不疼!”
楚清河道,嘴上硬气,说完却是有点后悔了。只得闭着眼睛,假装看不见,就不疼了。
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刻,沈驰嘴角浅浅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