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这种事，他不想再发生一次。

他上前，抱拳道：“晚辈姜凡，愿意拜燕前辈为师。”

虽然姜凡略显没有诚意，但见他低头，那燕云山显然很高兴。

“这就对了，你早就如此，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我也不想威胁一个小辈，如果不是很难在碰到一个你这样资质的弟子，我也不会放下脸面如此，所以你可不要郁闷才是。”

姜凡摇摇头：“当然不会，既然我决定拜师，就不会后悔，这也是对我自己的信任，另外我觉得前辈应该不会亏待我才是。”

燕云山笑道：“那是当然，不过你小子也别太开心，我对徒弟可是非常严格的，如果是我门中后辈们没有一个资质上乘之人，我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寻找弟子。”

姜凡皱眉道：“以前辈的境界和年纪，就算再过个万年再找弟子也完全来得及，何必急于一时？”

“凌霄古境经历这么多年，封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越来越牢固，我想要返回上九天，必须通过这里，这是最直接的办法，我的传承要留下，我之后会想更多的办法返回上九天，但我这些门人却还要留在这，以你的资质，未来战力必然惊人，可你走的路却很难让你达到太高的境界，所以上九天没开启之前，你恐怕只能留在这里，所以有你来守护门人，要更好一些。”

姜凡皱眉道：“何不让你的门人离开这里？前往九荒！九荒环境虽不如这里，但也没差到哪里去，既然他们资质不佳，强行困在这凌霄古境当中，实在没有什么意义。”

燕云山却摇摇头：“当然有意义，如果这通道被强行开启，那将会是如何？门人们都可以返回上九天，他们本就流淌着那里的血脉，为何不在此地等个机会？我让你留在这里，也是想你等待这个机会，你这条路在九荒是走不通的，等到了上九天我带你回我们燕家，想办法把你送到祖界去，到那里你才会发现修炼是有多么容易。”

听到这话，姜凡反而有些好奇起来。

“当初这通道为什么会关闭了？是那上九天所为？还是天道之力所为？断了你们的后路，总归有些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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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山眼神闪烁，显然在回忆着当年的事，但最后还是摇摇头。

“鬼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师傅离开之前也没告诉我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师傅还有当年的一些长辈们达到离尘境巅峰后都成功突破了屏障返回上九天，后山那位大人因为根本没有想回去的理由，所以一直留在这边，全无返回的想法。”

姜凡虽然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万事不必有因，只是不知道出在谁的身上。

自从姜凡同意拜师后，这燕云山之前的强势荡然无存，整个人也变得好说话起来，但现在显然不算拜师成功，他打算带姜凡回宗门在老祖神像前举行入门仪式。

姜凡也没办法拒绝，既然已经如此，他想着怎么摆平，不如想着如何能得到更多好处。

没有再多言，燕云山带着姜凡一路朝着宗门方向飞去。

那里并非凌霄峰，而是他们实力本来所在，而那些宗门弟子并不在凌霄峰，而是统一都在宗门中闭关，如今这凌霄古境处于开启状态，他门下弟子们也不好露面，只能留在以免出现什么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