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直延续到针灸结束。
司予这次没有再继续逗留,收起银针便离开了房间。
楼非夜躺在床上,怔愣出神地盯着头顶的床帐,就这么盯着到夕阳偏西暮色渐起。
黯淡的霞光照耀着院中的凉亭,太阳落山后,气温也随之下降许多,寒风凛冽彻骨。
四周静悄悄的,淡淡的酒香味弥漫着。
司予倚坐在凉亭之中,石桌上地上都摆放着几坛酒,有的已喝空有的还未开封。
他举起手中的酒坛仰首就饮,冰冷的烈酒入喉,犹如滚刀子般刺激得感官滚烫至发疼。
却有种令人上瘾的畅快。
至少能暂时麻痹掉心上的痛苦。
来不及咽下的酒液从唇角溢出,顺着白皙的的脖颈流淌而下,衣领襟口都湿了一片。
司予扔掉喝空的酒坛,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幽沉冷郁的眸子也有些涣散。
“阿夜……”司予低声喃喃,“你不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