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年被妹妹的话逗得有些尴尬,脸色一红,急忙解释道:“我虽说是个文人,但也是有脾气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两位哥哥都受了委屈。”李夫人笑着站起身来,走到首位坐下。
李广利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暴起,情绪激动地吼道:“妹妹,今日我们兄弟二人受到这般委屈算不了什么,但日后绝不可再忍受这种窝囊气!”
李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劝道:“二哥,你先冷静下来,坐下来听听我的看法吧。”
李广利哼了两声,喘着粗气,气鼓鼓地坐在了兄长李延年的对面。他顺手抓起桌上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喝完后,他重重地放下杯子,继续生着闷气。
“今天金殿上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一开始,本宫也很生气,觉得卫、曹两家欺人太甚。可是后来冷静下来,就发现自己错了。”李夫人面对两位兄长,语气平静地说道,似乎已经看透了这一切。
李延年听到妹妹这么说,眉头紧紧皱起,一脸困惑地问道:“妹妹这话从何说起?为兄实在不明白。”他一直以为卫、曹两家确实做得过分,但现在听妹妹这样说,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李广利则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盯着李夫人,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和愤怒,显然对妹妹的话感到不解和恼火。尽管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声嚷嚷,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夫人叹息一声,“今日,两位哥哥也在金殿之上,金殿之上发生的事,两位哥哥也都看在眼里了吧。”
李延年和李广利都点点头,示意妹妹李夫人继续说下去。
李夫人正色的接着说道:“今日大宗正刘余推荐堂邑侯陈须出任敦煌郡尉,为何满朝文武、勋贵都莫不作声,不出言反对。真的是堂邑侯陈须才能出众,胜任其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