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步,又是一顿。
殷恬恬一时愣住,见他回头,还以为他改了主意,却听他用波澜不兴的口吻补了句。
“这舌头和耳朵也都别留了,免得听了不该听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
殷恬恬万万没想到,祁衡今日把她带出来竟是另有目的!
她已是衡王侧妃,祖父怎么可能出卖衡王,这其中定有误会!
“殿下,祖父不可能这么做,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唔唔……”
殷恬恬的嘴被侍卫堵上。
不!
殷家一心为他筹谋,他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祁衡唇角微微一扬,“现在祁烬离京,前程未卜,本殿对一个脏了又残了的侧妃如此宽宏大量,都是看在殷尚书的面子,你猜这次,殷岐会拿什么来感谢我……”
殷恬恬瞠目欲裂猛地摇头。
可她没能开口说话,就被一股蛮力拽了出去。
慕青苑内,黄芪看着托腮倚着妆案发呆的左倾颜,忍不住问,“小姐怎地不去送行?”
外头高呼烬王千岁的声音,她们在内院都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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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分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小姐怎么还坐得住呀?
“该说的话,昨日都已经说了,再去,不过是多看一眼,终究要分开,也省得叫他分心了。”
左倾颜一遍遍把玩着祁烬留给她的腰牌,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味道。
她须得尽快将这边的事处理完,才能到北境去,与他并肩作战。
“对了小姐,昨日烬王殿下送回来的那套衣裙……少了一条腰带。”
黄芪只觉有些可惜,那套衣裙可是小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