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男子将令牌取出来。
“呈上来让本官看看。”陈大人看到后,眸子暗了暗。
期间,云远山的脸色已难看到了极致,他眉头拧紧,垂下脑袋,手指没有规律地在扶手上不断敲打着。
令牌确实是云家军的,他现在必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给自己脱罪,不然就麻烦了。
在看到令牌后,陈大人拿起板子,狠狠地在桌面拍了一下,“云将军,云家军的令牌全天下都无人能仿出来,更是除了朝中重臣,才能识得真正的令牌。”
“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承认你的罪名吗?”
云远山抬起头,硬着头皮说道:“陈大人,就算是这是云家军的令牌,你又如何证明是我派的人,若是他们自作主张杀人呢?”
陈大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事到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还在这儿强词夺理,云家军只听从云将军命令一事,整个京城无人不知。”
云远山靠在椅背上,抬起手指了指产婆,“她也算人证?”
“陈大人光凭她一人的说辞就定本将军的罪,未免有些太荒唐了。”
“再说了,说不定有人借着此事栽赃陷害我也说不定。”
三言两语就将局势逆转。
除非能找到追杀产婆的人,不然无法给云远山定罪。
陈大人的脸色越发难看,这件事比上次还要棘手得多。
云九唏双臂环于胸前,眉头微蹙。
【看来渣爹还是有点小聪明在身上的,这样都能转变局势,也不知娘亲派去的人有没有抓到渣爹的人。】
宋鹤辞神色淡然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云知砚和云志成的脸色都沉了下来,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怕是很难再将云远山送进天牢。
同一时间,将军府
在得知云远山和产婆的事后,云老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瘫软地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混乱,死活都想不出来,解决这件事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