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一挑眉,孟应年这么说肯定有把握,而自己就是个半吊子,他可不想跑一场必输的比赛。
“不比。”
孟应年料到郁知会这么说,开口:“这样吧,我们下个赌注,你输了,一会儿就跟着我走,我输了,我就许知知一个心愿,任何时候都能找我兑现。”
这对孟应年来说怎么看怎么都是个亏本买卖,本来郁知也一直是跟着他走,他不放心孟应年一个人在外面。
“好啊,那你说怎么比?”孟应年想玩,郁知就陪他玩好了。
孟应年也不过是临时起意,他马术很好,郁知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想给郁知一个能理所当然去找自己帮忙的理由。
以郁知温吞的性格,就算他喜欢自己,把自己当成另一半,也不会毫无顾忌地、坦然地向另一半提出诉求。
“前面第二个标杆,谁先到谁胜出,你喊开始。”孟应年这无所谓的态度激起了郁知的斗志,想跟他一决高下。
两人如离弦之箭冲出去,直线没有那么多技巧,认准终点冲就行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始终没有拉开,郁知拉紧缰绳,在第一个标杆后紧紧超出孟应年半个身位,最后一把冲过终点。
两人停下之后郁知看向孟应年,眉眼间尽是神采飞扬,张扬之色,孟应年看得入了迷。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郁知,不知道郁知在喜欢的领域中无数次获奖的时候他会不会也是在这样,自信明媚,他本该是这样。
郁知就该是美丽的、自信的、优秀的,而不是敏感、自卑、缺爱。
他应该大放光彩,而不是隐没在尘埃里。
孟应年收回思绪,愿赌服输:“是我输了,知知跟我提什么要求都行。”
又补了一句:“除了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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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知想起上次两个人说到离婚话题不欢而散,他不会再故意逗孟应年触他霉头。
他想了想,说:“我现在还想不到,先欠着吧。”
“好。”孟应年点头。
郁知:“我要是输了你打算带我去哪?”
听郁知这么说,知道郁知是想陪自己过去的意思。
孟应年轻笑出声,连眼睛都笑得眯起来:“去了就知道了,保证你不会失望。”
“知知要去吗?”
“走吧。”郁知调转方向回去。
孟应年紧随其后。
坐着观光车到了山下,孟应年带郁知坐上缆车。
这座山不算高,旁侧可以攀岩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