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车后,没有买票的意思,而是掏出自己的学生证,笑嘻嘻地递给坐在售票员位置上的刘明看:“叔叔,学生证。”
刘明看了一眼,点点头,就要放三人过去,黑风市学生证是可以免票的,刘明一个老司机当然清楚这点,可是时笑不清楚啊。
一把漆黑的镰刀和一杆银亮的长枪,同时挡在了三个中学生的面前:“喂,学生,2块钱一个人。”。
站在中间的学生应该是三人的领头,他的眼睛眯起,嘴角渐渐撕裂开,脑袋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转了180度,看向时笑:“司机叔叔,你是要陪我们玩吗?”
看到中间的学生即将诡化,旁边的两个学生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把玩着怀里的足球:“原来司机叔叔是想跟我们玩呀!”
说着就将怀里的足球踢向了时笑,足球高速旋转着飞向时笑,等飞近了,时笑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足球,而是一个睁着双目,死状凄惨的人头。
时笑反应够快,一镰刀就将飞来的人头对半劈开。看到自己心爱的足球被司机砍成了两半,三个中学生发出了凄厉的嘶鸣声,黑雾般的诡气瞬间涌现了出来。
车厢里的全部人都忍不住捂上了耳朵,这三人的嘶吼声实在尖锐,刺得他们耳朵都疼。团团圆圆蔫了吧唧地落在时笑的头顶上,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吵,吵。”“难听,难听。”
只有黑将军一人例外,这三人的音波攻击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但没有影响不代表他不觉得难听啊。黑将军刚毅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终于没忍住,挥起大手,三个中学生,一人给了一笔兜。
“啪啪啪”连着三声,格外响亮。
三个中学生的嘶吼戛然而止,他们摸着肿起来的脸颊,面面相觑,三脸懵逼,他们被打了?嘶——好疼啊。
“呜哇哇哇……不玩了,不玩了,我不玩了,好疼呜呜呜呜。”其中一个中学生捂着自己肿得老高的脸,哇哇大哭,撒腿就往后车厢跑,他要离这个恐怖的黑男人远点!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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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中间领头的中学生更气了,但他也明白,自己三人并不是眼前这个黑男人的对手,他恨恨地瞪了时笑一眼,可恶啊,竟然当着小弟的面扇他大笔兜!以后他这个做大哥的脸往哪里搁?该死!这个司机他记住了!瞪完时笑,领头的学生就风风火火地往后车厢冲去。
剩下最后一个中学生,眼泪也已经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但看到自己的老大和兄弟已经逃了,他委屈地从兜里摸出6块钱,嗫嚅地递给刘明:“叔叔,钱,给你……”
刘明伸手,吓得这个学生又是一个激灵:“啊——错了错了,我错了,别打了……”中学生一边哭喊,一边把钱胡乱塞给了刘明,闭着眼睛就往后跑。
刘明挠了挠头,满意地把钱收进售票兜子里,看到这三个中学生的惨状,心里突然觉得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几站依旧是没有任何乘客上下车,时笑也乐得轻松。
然而没轻松多久,到了临江别墅,三个中学生下了车,公交车上了桥,再次熄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