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宋博文说,“现在正值重阳,金乡镇前两天办了个菊花宴,专门宴请了县学的几个教谕和负责采办的大人。但据反映,几位大人反应平平,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咱们这边肯定也要办,但是具体办成什么样才能中那几位大人的点,我爹是毫无头绪。所以想要请你和你弟弟,来帮我们办这么一场。”
陆嫣疑惑:“关陆晟什么事?”
宋博文苦笑一声:“我也是没办法了,陆晟文采斐然,肯定会让几个教谕高看一眼。而且陆晟如果明年的童试过了,自然是要进县学学习的,所以我想着到时候带上陆晟一起去。”
陆嫣瞳孔缩了缩,她知道陆晟是个读书人,但从来没想科举的事,她老觉得陆晟还是个孩子。
“这事我应了,但是陆晟那边,我得回去问问他再给你答复。”陆嫣说。
宋博文连忙点头:“这是自然。”
陆嫣千头万绪地回了家。
陆晟看她情绪不对,不由问她:“你怎么了?”
陆嫣看了陆晟一眼:“我问你,你明年是不是要下场啊?”
陆晟被问的一愣,想了想,又问陆嫣:“你知道这得用钱不?”
陆嫣被问的也一愣:“你细说说?”
“县试府试和院试都是需要人保举的,县试要求有五人联保,并且有一名廪生保举,府试和院试则要求有两名廪生保举,方可参加考试。”陆晟说,“这廪生一般是需要花点钱拜托人家的,一般是一到二两银子,也就是说我如果考试,光托人保举的钱就不少。”
陆嫣眯了眯眼睛:“我知道了,你继续说。”
“前面几年,我也不是不能下场,但是家里什么条件你也看到了,我是想着什么时候万无一失了,一次就成。所以之前没有下场。”陆晟接着说,“咱们家现在大头都是你挣的,所以我还得问问你,你想让我明年下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