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嫣接着唱:“我不能再想你~”
陆晟:“......”
陆晟简直要被气笑了,深呼吸一口气,还是耐心问:“到底烧水干什么呀?要不要我帮你?你是又难受了吗?”
“我烧水洗东西。”陆嫣说:“没你事,你快回去睡觉吧。”
“你难受就回去睡吧,我帮你洗啊!”陆晟说着撸起袖子要过来帮忙。
让陆晟帮她洗弄上了大姨妈的裤子?她还不想让自己社死得更彻底。
“不用你帮我!”陆嫣赶陆晟走:“真没你事,快回去睡你的觉!”
陆晟被陆嫣赶出厨房,只好回自己屋。回去路上他远远瞄了一眼陆嫣放在水井旁的洗衣盆,那里除了看上去一件白色的里衣,似乎还有一条床单。
陆晟百思不得其解,陆嫣大晚上洗床单干什么呢?
陆嫣水也烧的差不多了,端出来和冰凉的井水兑在一起,兑了略微温和的一盆水。血也不能用太高温度的水洗,60度蛋白质变性,破坏了蛋白质的结构,它就直接黏在布上下不来了。
刚沾上的血迹还是很好洗的,陆嫣把水泼了,床单晾在了院子里,裤子拿回屋晾到了自己屋里。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从柜子里拿了个新床单,又把枕巾拽下来铺在身下当临时小褥子用。(古代人也是有软枕的)
第二天早晨,徐氏一起床就看到了陆嫣晾在院里的床单,心里跳了一下。她敲了敲陆嫣的门,陆嫣晚上折腾那么一通还没起来,迷迷糊糊喊了个“进”。
徐氏走进陆嫣的屋子,看着陆嫣晾在屋里的里裤,果然验证了她的猜测。她往床上看去,陆嫣还没完全清醒,这会儿正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娘,什么事啊?”
徐氏走到床边,压低声音问她:“嫣儿,你是不是来癸水了?”
陆嫣瞬间清醒了,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拉住了徐氏的手,整个人心情无比复杂,无语凝噎了半天憋出了一句:“娘,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