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华利弗的话让左尚愕然,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下一秒,华利弗已经如痴如醉的高声朗诵起诗词来。那种冲击,对左尚而言无疑是前所未有的。
“能作出如此美妙的诗词的民族,怎么就能被消除呢?该死,他们统统都该死!”华利弗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脸上的表情接连变化,一会儿笑一会儿狰狞。
“这人就是个神经病!”这是左尚对华利弗下的定义,当然这也不是最终的的定义。左尚转身就准备离开,在他心里已经将华利弗认为是一个神经病人。
“不要那样看着我,我没疯也没傻。”华利弗脸上的神色异常坚定。华丽弗似乎早就知道左尚的想法,很是坚决地拒绝道。
“这是我的本命精血!”
华丽弗说完,一滴精血漂浮在虚空,下一秒,华光大发,左尚已经将那滴本命精血吞噬。
献出本命精血,这就意味着将自己的生死完全献给了对方,自己的生死就在对方一念之间而已。
“公子,等我找到合适机会,我会联系你的。”
华丽弗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根本不给左尚任何反应。
“呃,这?”
华丽弗离开后,左尚才反应过来,从头至尾他都有种感觉,好像自己被奸了。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