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闻先生新作,实乃荣光,
家父不同意我来的,闺中女子怎可轻易视人,
而小女子对先生仰慕依旧,已不能遵旧礼,
万望先生不要嫌弃小女子轻浮。”
梁峰对朱淑真行书生礼,恭敬说道:“
朱夫子有他的道,但并不是我的理,
只是统治阶级控制人伦的手段罢了,
所谓众生平等,男女为何不等,
世俗旧礼约束的是心魔而不是心性,
我主张男女平等,女子可顶半边天。”
“先生可相信爱情,又是如何看待爱情?”朱淑真追问。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梁峰平静答道。
“但卓先生的爱情并不幸福。”朱淑真再次追问。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是我对爱情的追求。”梁峰回道。
“先生对待感情的态度呢?”朱淑真好奇宝宝一样看着梁峰。
“九十韶光如梦里 。
寸寸关河 ,寸寸销魂地 。
落日野田黄蝶起 ,
古槐丛荻摇深翠 。
惆怅玉箫催别意 。
蕙些兰骚 ,未是伤心事。
重叠泪痕缄锦字 ,
人生只有情难死 !
我的志向不在女人身上,但做了我的女人,我就不会辜负她。
世间安有两全法,只谈情爱不为家。
我守护这个国家,她来陪伴着我,
此乃家国情、儿女情,没有国哪有家?”梁峰淡淡地说道。
朱淑真满脸羞红,对梁峰行女子礼:“先生,还有机会再向您请教学问吗?”
梁峰点点头:“随时。”
朱淑真再次行了一个女子礼:“真儿拜别公子。”
随后就跑了出去。
赵瑜儿从侧室走了出来:“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