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柔怡顿时一怔,秀眉微微蹙起,眼中满是疑惑之色,脱口而出:“喝酒?”
尚疏狂眼含笑意,轻轻点头道:“不错,第二场咱们就比喝酒。”
林柔怡面露踌躇之色,微微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我没喝过酒。”
尚疏狂脸上笑意更浓,劝道:“林仙子不妨尝试一下。”
林柔怡轻叹一声,声音里满是无奈,缓缓说道:“师父说过,酒是穿肠毒药,而且还是一种容易上瘾的慢性毒药,一旦染上它,后患无穷。修行之人最忌讳饮酒,是会动摇道心的。”
尚疏狂听闻,脱口道:“你师父简直放……”
他本来要说“放屁”,忽然瞥见林柔怡一脸嗔怒,一双美眸正狠狠瞪视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发难。他心中一紧,这最后一个“屁”字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尚疏狂尴尬地打个哈哈,急忙改口道:“你师父没有喝过酒吧?”
“想是没有的吧。”
林柔怡见他及时刹住了车,没说出对师父不敬的话,脸色渐渐恢复平和之色,同时眼中对他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毕竟,在她心中,师父的地位无比尊崇,不容许任何人诋毁。
尚疏狂嘿嘿一笑,振振有词地说道:“那一定是你师父道听途说的,也不知你师父从哪里听来的鬼话,简直偏听偏信。酒怎么会是穿肠毒药呢,酒取自粮食之精华,如果酒是毒药,那么我们平时吃的五谷杂粮算什么?岂不是我们天天都在吃毒药?”
听了这话,林柔怡不禁再次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喃喃自语道:“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尚疏狂得意一笑,脸上写满了自信,语气夸张地道:“那是相当有道理!”
林柔怡凝视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淡淡道:“酒是能喝醉人的,这一月来我追你至此,路上曾路过不少酒肆,看见许多饮客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你既然要跟我比喝酒,想必你的酒量很好喽,是否喝醉过呢?”
尚疏狂哈哈一笑,相当自豪地道:“我的酒量自然很好,不是我跟你吹,小爷我还未曾断奶,就开始喝酒,喝酒对我来说就跟喝水一样轻松,千杯不倒,万杯不醉,不知喝趴下了多少自负酒量高超之人!嘿嘿,在我老家那块,我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酒中仙。”
他一边吹嘘着,一边挺起胸膛,仿佛在炫耀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
林柔怡白了他一眼,轻笑道:“酒鬼。”
尚疏狂一脸认真,纠正道:“是酒中仙。”
林柔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俏皮的笑意,调侃道:“自附庸风雅,浪得虚名。”
尚疏狂撇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道:“你不懂,不跟你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