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娄家这个地位,已经不关心对方的收入了,而是问道:“那个人家庭成分如何。年纪多大?”
聋老太太实话实说:“那孩子和晓娥同岁,孩子他妈死得早,孩子他爸后来跟一个寡妇跑了。那孩子自己带着妹妹长大的可会照顾人了,14岁进厂在厨房做学徒,现在18岁已经是轧钢厂四食堂主厨了,还是轧钢厂小食堂的主厨,现在厂子来领导接待都是他掌勺做菜的。工作吗,这炊事员也是八大员之一。是难得的好工作了。
以前他家祖上也都是厨子,听说他的厨艺和他爹学了一半,剩下的都是他大伯在厂子里的食堂教他的,现在他大伯调走给大领导做饭去了,轻易见不到了。”
娄太太听完松了一口气:“我倒是不担心别的,就怕又是资本家家庭地主家庭出身,那才完蛋。厨子是工人,工人阶级出身,那就没问题。年龄也合适,反正我们家晓娥不能嫁给老光棍。”
娄晓娥:“妈,光你同意不行啊,你还没问过我呢,我没同意我可不嫁人。”
娄太太怼了回去对女儿重拳出击:“有你什么事啊,这事我和你爸看好了,你等着做新娘子就行。”
娄晓娥还想说话,被聋老太太拦住了:“现在已经不流行盲婚哑嫁了,怎么也要让晓娥自己看看。那小子做菜可好吃啦,晓娥你嫁过去就等着享福吧。”
娄太太:“杨大姐,那约个时间见一见吧。”
聋老太太:“那就三天后的星期天中午吧,我让那小子烧一桌席面,让你们尝一尝他的手艺。我可是吃了他好几年的炒菜了。这么说吧,娄家当年烧菜的厨子,竟没一个及得上他。他爷爷父亲大伯,当年都在谭家菜烧过菜做过主厨的。”
娄太太:“要这么说那我可能以前还吃过他家长辈烧的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