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他更愿意别人不要把他当成好人。

好人难当。

沈德发的丑闻被爆出后，陈燕为了云雀的发展，更是当即宣布和他离婚。

并且把沈德发踢出公司。

沈德发自然是不愿意的，后来更是上演了不少闹剧，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的那句经典语录，更是在后来风靡一时。

“没有那条规定说包养小三小四犯法吧。”

的确，嫖是犯法的。

没人说，包养也有罪。

这就是有钱人的特权。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顾北野看着满面春风的沈德发，侧面用各种好听的话和他拉进关系。

他可是自己未来计划里，重要的一环。

“陈总，可以开始了。”

听到助手的话，陈燕微笑着看向顾北野：

“顾总，我们签约开始吧。”

“陈总，沈总请。”

参加签约仪式的众人走上前台。

云雀生物的管理层和员工代表，也陆续入座。

研发部代表的位置还是比较靠前的。

顾北平刚坐下，一个无意的回头，就看到了坐在陈燕身边的顾北野。

“我靠……”

他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小野怎么也在这？”

他只知道顾北野是拼刀刀的老板，还不知道他有个化妆品品牌。

“你说什么？”

旁边的文锦书看到他动嘴，没听清他说什么。

顾北平刚要解释，就听到台上传来主持人的声音。

“今天是我们云雀生物，和Y=X品牌的签约仪式。

首先欢迎品牌方，顾北野顾总，赵芸熙经理的到来……”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

“小顾，刚才说的那个顾总和你名字差不多啊。

你是顾北平，他是顾北野。

是不是你家亲戚啊？”

顾北平旁边的同事打趣道。

“他是我……”

顾北平满脸喜悦的刚要说，他是我弟弟。

但是，话说到一半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