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瞧不起哥几个,五毛也忒特么小了,哥们从来没玩过低于五块的,哥几个能不能玩?要是能玩,就先亮家底,输完散伙,要是不能玩儿,哥们立马走人,这包烟哥几个抽着,就当哥们没来。”
说罢,丫真从怀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牡丹,啪的一声,撂在桌子中央。
一副我想败家,谁特么都不准拦着我的模样。
“这........”
马强有点犹豫,一注五块起,别说玩了,听听都觉得肝颤。
这特么要是连着输,用不了半天,攒的家底就得全搭进去。
虽然他是庄家,可坐庄是轮流来的,十局之后,就得上场押注,不由得他不含糊。
六人中年纪最大的姜一毛(原名姜胜利,由于他忒抠门,遇事一毛不拔,朋友们就改口叫他姜一毛。)
姜一毛三十来岁,是老混子了,啥事没见过?
别说五块了,五十的他都见人玩过,丫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给马强使了个眼色,笑着说道:
“好久没见过像兄弟这么豪爽的爷们了,要是我们说不玩,未免太扫兴,兄弟你先等等,老哥哥我去屋里取钱,今儿不论兄弟想怎么玩儿,老哥哥我奉陪到底。”
说罢,起身就要出门。
“别,老哥慢着,先说好,您要是家远,老弟我可不奉陪,不是老弟我小人之心,你们人多,我一光棍,万一哥几个心黑点儿,老弟我怕走不出这院子。”
“哈哈哈。”
姜一毛先假模假式的大笑几声,然后开口道:
“老弟放心,老哥我住东偏房,马强和苏安住西偏房,这小院儿算是我们哥仨祖上传下来的,我取钱压根不用出院门。”
呸!这孙子特么编瞎话都不带打哏的。
要不是杨庆有提前知道马强住哪儿,非得被这孙子骗了不可。
估摸着他是想把俩人叫出去,商量怎么坑人。
心里有了计较后,杨庆有点点头。
“成,既然老哥这么说了,那老弟我信你。”
见杨庆有没意见,姜一毛喊道:
“等啥呢?马强、苏安,回屋拿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