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命就是了。
不过那得靠自己。
注定的命你自己破了,因果你自己担。
别人可没责任,也没义务,帮你去承担因果。
好心没好报可不是一句戏话,而是无数血淋淋现实而总结的经验。
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讲的都是类似故事,可以当好人,但满足你那溢出的好人欲后,还请你保持距离,避免为了一时的好心,而必须当一辈子好人。
有时候现实就是那么无奈,不乏有好报的例子,也不乏惹祸上身的惨事。
生活就是赌博,注押大了,赔个倾家荡产也不奇怪。
杨庆有一历经两世的人精,有追求之余,脑子里更多的是如何保全自己。
没钱想惦记别人,有了钱又怕被人惦记。
人之常情罢了。
否则面对中院老贾家如此不正常的婆媳关系,为何其他邻居没站出来仗义执言?
因为邻居里没好人吗?
净特么扯淡。
邻居们大概更怕是惹一身骚。
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你秦淮茹硬了没俩月,便再度认怂,邻居们即使有想帮你的心,怕也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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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儿,我叔调回京来还不到一年,现在又要调走,这不是折腾人吗?哪有这么办事的。”
进入腊月之后,周末这天杨庆有和苏颖照例来老苏家蹭吃蹭喝,没成想进门刚坐下,便听到了苏文山要调走的消息。
苏颖上来便是一顿埋怨,尤其是对苏文山的领导。
这话杨庆有可不敢说。
为啥?
心里有敬畏呗!
老苏同志这种级别他还可以理解,可再往上,便是传说级历史人物了,得带着敬畏的目光才敢审视。
批判、质疑,那也得等十年浩劫后,才敢把这俩词用在个别人身上。
路线错误嘛!
也不是一两个人的错,你能说啥?
上来便指责他人心术不正,存着亡国破家的心思,那也未必。
估计朱蕾也是这么想的。
“别瞎说,什么叫瞎折腾?那是组织需要,以后可不能说这种话,传出去还了得。”
“知道了。”
苏颖闷闷不乐的应了声,便开始追问苏文山具体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