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义则更在意后一件事，在灵气监测设备普及前，灵术师们以小队形式行动，那时李玉玉和他是队友。

后来李玉玉背叛，赵城守和萧平凡还试图去找她，只是无果。现在听到她死在萧泊晟手里，张正义一时有些唏嘘不已。

拒绝了和云岚他们一起吃顿饭的提议，理由简单而直白：“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听了这话，云岚直接一个滑稽笑脸：“啧啧啧，行吧，早点回去，别让人等太久，生日快乐。”

“不会太久了。”

摆了摆手，骑上车离开。

去年萧泊晟一直在江城，和大家关系处的不错，再加上刚好二十岁生日，他们给他过了一个很难忘的生日。

今年他一直在外面，新来的三人不是很熟，原一队的四人也只有和张正义接触的相对较多，所以就没有待太久。

.........

“杨经理，那个，我再确定一遍，不会出错吧？”

电话另一边的男人有些无奈：“纪小姐，半年我们约好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这件事并不复杂，您不必打十几个电话来确定。”

纪潇湘坐在沙发上，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有点担心出错。”

“放心吧，每年过年我们都会做，并没有什么难办的，不会有问题。”

“那就好，麻烦杨经理了。”

“这话说的，关系是您走的，资金是您掏的，我不过是提供了人员、场地和设备，有什么麻烦的。”

挂掉电话，纪潇湘有些紧张的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雪枪蹲在沙发上，有些好奇的看着她，纪潇湘看向桌上的小音箱：“灵云，你说小泊会是什么反应啊，他会不会触底反弹。”

“人性过于复杂，我不清楚。”

纪潇湘的神色有些纠结，没有再说话，灵云询问道：“他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还有时间改变计划。”

“不要。”

建议换来坚定的拒绝，灵云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