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动作?”我皱眉问道。
卢明亮现在不肯交出手里头股份,赖在公司的副总职位上,虽然他的权利大部分被架空了,但这个人留在老药厂公司里,迟早都是个隐患。
张津渝说道:“就是接触了几个我们公司的大客户,我猜测,他可能是想把手里头的股份甩给他们。”
“那他图什么啊?这股份卖给牡丹药业不是更好吗?”我纳闷道。
张津渝思考着说道:“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我猜测,要么是卢明亮跟牡丹药业也各有算盘的,不好出手。要么,就是他想撬走我们的客户,拿股份更好说话。”
“那这么说的话,那几个客户,很有可能也被他做通了思想工作了?”我问道。
“肯定的。”
“是哪几个客户?”
“一共三个,都是跟我们老药厂公司合作了十几年的,生意也做得比较大。其中最有可能接手的是腾飞药业的江腾飞,这个人早就不满足于做经销商了,一直想自己建厂做药企。他不但在辽市,在黑龙市也很有人脉。如果他自己建厂了,不再从我们这儿拿货,对我们老药厂的损失还是挺大的。”
张津渝做事还是很细致的,提前早就做好了功课。
我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说道:“腾飞药业我知道,一年吃货量都占着我们订单的20%,损失确实不小。不过,人家要改行,做一手药厂,我们也拦不住。你找他谈过了吗?”
“当然谈过了,不过这个人很油滑,吃饭的时候,反正什么消息都没泄露,还一个劲的表明自己没有建厂的意思。”
张津渝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这个人跟你一样,很好色。”
我楞了一下,尴尬道:“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好色了?”
王凯立马插嘴了一句,道:“哥,好色不是什么毛病,男人不好色,那还叫男人嘛?你别听张副总瞎扯,这个江腾飞既然好色,那就有弱点了,我觉得我们还能找他再谈谈。只要安排到位了,什么都好说。”
“滚犊子!”
我烦躁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