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里几个工人听了,都是好奇的过来看热闹。
半晌后,朱英男拉开了房门,脸色红润,衣衫不整的,就穿着睡衣,显然是刚刚得到了满足的。
“干嘛啊?你有病啊,谁偷男人了?”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朱英男有些下不来台,争辩了一句。
“还没有?你脸怎么红了?行,让老子找到了,看我不弄死你!”
卢登急吼吼的冲进去,开始在房间里四处翻找了起来。
“神经病!”
朱英男骂了一句,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免得被人看笑话。
五分钟后,卢登在房间里翻找了一圈,连床底下,衣柜,甚至窗户外面都搜了,的确没有发现男人的踪迹,而老婆朱英男住的又是三楼,这么高要是跳下去,不死也要残废了。
可能自己是真的误会了。
尤其是看到床头柜里,放着的一根紫色按摩棒,还有一些润滑剂之类的东西,卢登终于弄明白朱英男为什么脸红红的了。
“朱英男,你踏马的是什么钱都贪是吧,这什么玩意儿啊?草泥马的,老子不能满足你吗?买这些东西回来玩,传出去了,我还要不要面子啊?”
卢登没找到奸夫,只好找别的借口撒火道。
朱英男坐在床上,当着卢登的面,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冷淡的说道:“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一个月能干我一回吗?我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不买点玩具自己解决难道还等着你宠幸啊?等你,我早就渴死了!”
她这话说的,其实没什么毛病。
但卢登听了,内心窝火,一拳头打了过去,骂道:“去你吗的,荡妇!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