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微微一愣，渐渐停了手。

“你们这些原始魔气之灵，竟然还有种族？”

“那是自然！我原始魔族自万界开辟以来就存在，如今数百个纪元过去，我原始魔族之强大，根本不是你这小小的万界生灵所能想象的！便是仙帝，也不敢招惹我们原始魔族！”

厉北辰的语气有些自傲，而这也是他无所忌惮的本钱之所在！

“原来如此，那些人口中的大因果，看来除了你之外，还有整个原始魔族。”

陆凡总算是理解了。

说什么怕原始魔气之灵成长太过迅速，最后毁灭自己因此而不敢沾惹原始魔气之灵，这里本身就有不合理之处！

像厉北辰这样的，你一个仙君，甚至是仙王，难道还限制不了他的成长吗？禁锢，或者是将他扔到一个贫瘠的小世界，让他根本没有成长的可能性，不同样也是一种“消灭”吗？

如今陆凡终于明白了，那些人口中的大因果，背后就是整个原始魔族！

从万界之初就存在的，拥有不死不灭特性的种族，如今会是何等强大？

“呵呵，看来你已经了解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怪你先前对我的冒犯，只要从今以后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这段恩怨我可以就此揭过。而那仙路，我也不争，就此破碎虚空离开此界，如何？”

厉北辰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陆凡明白这个道理，那就行了！

他虽说可以重生，但每一次重生都要重头再来，很费时间的。而且如今的沧澜界已经来到了末法时代，若不在有力量时想办法脱离，他很有可能会一直困在这里，经历那毫无意义的弱小轮回，直到有原始魔族的大人物来解救为止。

所以，他不想“死”!

陆凡摸了摸下巴，有些若有所思。

他看了看厉北辰，突然开口轻声道：

“你知道天命者吗？”

“天命者”三个字一出口，厉北辰立刻面色大变！

而陆凡看到他的表情，心中便肯定了先前南宫檀的说法。

天命者，确实是可以克制原始魔气因果的存在。

“你？你？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