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眼神更恐惧了:“求求你们别录了,董事长知道了会杀了我们的。”
陈青把弹簧刀丢在地上,带着林飞飞出了胡同。
林飞飞收起手机,问陈青:“要不要去煤窑看看。”
“先别急,除恶务尽,我倒要看看这黑茅集团在这里是不是一手遮天。”
两人拎着烧烤,回宾馆了。
没过多久,两辆警车在宾馆楼下停下。
一队警察从车里出来,来到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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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对前台服务员出示了证件和逮捕令。
“有两个人涉嫌故意伤人,我们要抓人,麻烦帮忙开下门。”
前台赶紧拿钥匙去开门协助警察抓人。
服务员小心翼翼用钥匙打开门,警察持枪冲了进去。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服务员也懵了:“不应该啊,从监控里看到这二人根本没有出房间。”
两人自然是从窗户出去的。
宾馆后面是一条巷子,两人走在巷子中。
林飞飞愤愤不平地道:“这么快就拿到了拘捕令,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陈青嘿嘿一笑:“看来我们在黑茅市是寸步难行了。”
正走着,就听到前面有人吵架。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肥胖妇女在巷子口对骂。
男人高位截瘫,下半身已经没有了。
妇女居高临下地指着轮椅上的男人:“我说老谭,你不要再闹了,人家钱也赔了,你非说是包老板的公子撞的你,要人家偿命,人家今天敢放蛇,明天就敢放火,你自己烂命一条,到时候我们街坊邻居都跟着你倒霉。”
“牛大婶,我知道你儿子在黑茅公司上班,你就向着他说话,可人总要凭良心不是,是不是包公子撞的我,我能不清楚吗,我婆姨被撞死了,肚子里还有五个月的儿子,我高位截瘫,一家子都毁了,要钱有什么用,我就是告到中央,也得让姓包的给我婆姨娃儿偿命。”
牛大婶言语更是恶毒:“你活该,生儿子没屁眼的玩意,你婆姨娃儿死,你是自己没积阴德,管人家包老板什么事。”
轮椅上的老谭被激怒了,睚眦欲裂,坐在轮椅上隔空乱抓:“姓牛的,我跟你拼了。”
陈青和林飞飞出现在两人面前。
牛大婶哼了一声,扭头回了家,咣当一声关上了自家的大铁门。
陈青摸出早就准备好的记者证,冲老谭一笑:“我们是京报的记者,想了解下您这到底怎么回事,不知道方便吗?”
老谭接过记者证,拼命点头:“记者同志,快家里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