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陈凡也早就想好了。

他告诉夜筠，自己从小生活在养龙场中，父母在他年幼的时候便去世了。

后来他通过他的舅舅努力维系着养龙场的存在，根本无暇关心这些。

而他的舅舅又太忙了，不知道也没有时间教他这些常识问题。

所以他几乎对这个世界没有太多的了解。

夜筠听了也没有怀疑，的确，由于各个养龙场地处偏远，一些出生在养龙场的孩子的确会缺乏很多常识。

甚至于夜筠当年听说过，有一名出生在养龙场的小孩，在成年之前一直以为世界只有养龙场那么大，人类只有养龙场的那几个人。

据说那名小孩第一次进城的时候还闹出了不少笑话，让人哭笑不得。

“对了，这一次你进城是为了什么？”夜筠疑惑地看向陈凡。

“其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陈凡叹了口气，轻轻抚摸了一下身下的小黑。

在来的这一路上，陈凡想了很多。

埃斯说得很对，自己想要保护小黑和小灰的想法没有错，但他并没有询问过小黑和小灰的意见。

就算自己甘心一辈子守在这个养龙场，就算自己甘心每天吃鱼，那么它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