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权当我死了。

最高学府 笑面易珩 814 字 1个月前

我妈去世后,我减少了很多很多与人的交流。我做了很多很多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很直接地在处理。

一位亲戚在我妈去世前后,不断在做一些事情,我不明所以。我全部交给了我嫂子来说该如何处理。最后,那个亲戚买了一双鞋送给我,我拒绝接受。此前能够做成什么模样,此后又做成什么模样,我都不想再多说什么。

我的另一位亲戚,在我妈去世之后,我回到北京之后第一次挣扎着外出散心,是的,我病得很厉害,第一次外出稍微想要晒晒太阳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找我要资源。我当时冷笑:“我找工作从来没有求过人。”对方反复要求我打电话,我更清晰地告知:“我不会打电话。”他们要说是我的亲戚,那是他们自己去说,别人要不要卖面子,都与我无关。凭什么以为我的资源他们可以随意张口要?

我的另外一个亲戚,我病了很久很久,几乎没有联系。到北京告诉我,我只说没空,没有见面。后来联系我,说很久没有见面了。我笑了:“权当我死了。”

我敢说了,因为我妈已经去世了,我不再害怕我说出口什么话会让她伤心难过了。我妈当了一辈子懂事的孩子,苦哈哈地挣扎着。我眼见着她的各种挣扎,无可奈何,默默替她扛下了一些心酸和压力,但我知道,我妈几乎任人拿捏了。她自己给了很多人伤害她的权利。

在我妈去世之后,我不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无论对方是谁,我不容许他们以任何一种方式在我面前放肆。我用这种不容许的态度,给了一群人清晰的一个字:“不。”

任何人都休想用任何词汇来绑架我,任何人都休想用任何情感来绑架我,我清晰地对所有人说不,对恶劣的一切说不。既然我在18岁开始就已经选择了,既然我已经看清楚了,我不需要奢望我的任何一个亲戚会给我照顾,那么,我也就可以清晰地选择,我愿意的话,就给予一些,我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完全不搭理。

就像那个亲戚在我妈生病之后,在我照顾我妈的时候有本事威胁我,说要带一群人打断我的腿。我也就直接冷笑了:“你是谁呀?”拉黑了那种无理取闹的亲戚。

在我的心里,那样的亲戚,还不如不是亲戚的人。是的,在我妈生病之后,我渐渐看清楚了这个世界,这个让我知道需要不懈努力的世界。

就像一个长辈,给我介绍一份所谓的“工作”。我看了之后冷笑,很快便清晰拒绝了。因为,这位长辈明明知道我最擅长的是什么,而这位长辈在我最擅长的领域里是极有权威的存在。如果真的是为了我的未来发展着想,又哪里可能让我去做那种远远偏离了人生正轨的工作?!我不会说那位长辈不安好心,但我也绝对不会接受这种长辈的好意。

我笑着,没有继续多说什么,但我知道我清晰地选择了我的人生。我的人生,是一种爱自己的人生,是一种绝对不容许任何人随意消耗的人生。这种人生,可以无限扩大自己的能力去做事,也可以无限缩小自己的活动范围去行动,但我绝对不允许那么多人像吸血鬼一样围绕在我的身边,不断因为我的不在乎而恣肆索取。

我的不允许越来越清晰,随着这些不允许的清晰,越来越多人终于知道他们欺负了他们本不该欺负的人,终于找到这种不该欺负,是他们以前误解了。他们以前以为的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揉来捏去的我,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的各种行为没有触碰我的底线。而我现在,终于清晰地亮出了我的底线。

既然想要耍心眼,既然想要玩控制,那他们就是已经彻底将他们自己玩进去了。从此,在他们的世界里,一个曾经可以自己有一块钱可以给他们八角钱的人彻底消失了,一个曾经让他们误以为从来只懂得付出不知道索取的人彻底消失了。他们不值得拥有别人对他们的好,既然如此,我也不会给予他们那种好。

与之相应的,我清理了我在北京周边的一切。同样的清理方式,任何敢于恣肆的,都被我彻底清理。那些在看到我的状态发生变化前后不断根据我的变化而变化的,也成为了我清理的对象。既然在我有困难的时候躲得远远的,在我走出困难之后立刻出现,我又何必介怀?有利用价值也不被利用,我乐得轻松自在地生活着,照顾好我自己和所有真心想好好相处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