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红眼,梦娇有些哭笑不得,
她今日不过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看来还真给她家乖宝吓到了。
把人抱起放在怀里哄了许久,吞下他所有呜咽,赔礼道歉承诺一条龙,这才把闹脾气的小孕夫哄睡着。
心情愉悦的出府门,不料偏头跟久等在门口的老太医对了眼,
老头儿拢了拢袖子,看她的眼神倒不似刚才进门时那般苛刻。
“大人莫忘,切忌大喜大悲,行房可以,万不可再那么激烈了。”
梦娇略带些痞气的勾了勾眉,这老头,怕是看到他家乖宝腕间的红痕了,
等到现在还没走,想来是在判断她对家中夫郎的态度,倒是个不错的老头子。
思及此,梦娇在经过时刻意停了片刻,颇为有礼的朝着他拱了拱手,
“神医言之有理,今日多谢。”
老头儿没料到她会如此,下意识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摆摆手慌忙离开,
“走了走了,别怪老夫没提醒,午间尚书府的马车已经进过宫了。”
梦娇舔了舔唇,灿然一笑,扯缰上马,直奔皇宫,
初春时节,微冷的空气蔓延,
老太医刚钻进马车就听得一句没大没小的“有空找您老喝酒”,便再瞧不见那人烈如火的衣袍。
彼时的老头儿还在美滋滋品茶,丝毫不知即将有个烦到死的泼皮,要来向他学习男子生产之术。
这厢御花园一角,周钰妍正跟面色铁青的自家母亲对子,
她小心翼翼的求情,生怕哪句触了对面人的霉头。
岂料她在那察言观色的心累不已,得以进宫的梦娇却在见到女皇的第一时间抱拳大喊委屈。
委屈?这货有病吧,怎么这么不要脸,那尚书家小儿子都被她踹的胃出血了,她委屈上了?
女皇也是一怔,捏着棋子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梦娇,
“朕只问你一句,有没有动手。”
梦娇摇头,中气之足开口,
“启禀皇上,微臣没有,微臣动的脚。”
一颗上好的暖玉棋朝她砸去,伴随着女皇气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