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萍山君只好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接下来的时间,云缺,段无病,白誉与商家兄妹先后登台,全部胜出。
屋子里除了萍山君,所有人都打斗了一次,这一圈下来,第四轮比斗也到了尾声。
随着擂台上最后的两人分出胜负,第五轮淘汰赛宣布开始。
包间里,还是没人吭声。
气氛变得愈发尴尬。
过了不久,田锺回来了,看了看屋子里没人开口,他脸色顿时有些发苦。
还没玩完呢……
说话之前,田锺先给自己来了个耳光。
啪!!
“城主,史将军旗开得胜,又胜一轮,他和几位兄弟出城抓了头野猪,快烤熟了,问您要不要一起吃。”
柳真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吃。
她还要盯着云缺呢,生怕对方再次不告而别。
上门的夫婿,可不能飞了。
接下来,包间里的众人仍旧是沉闷的陆续登台,又陆续得胜归来。
趁着赢皓打擂的时候,云缺看似无聊的敲着桌面,实际是写了一个字。
敲一下,写一笔。
写的是个‘走’字,写给白誉。
以白誉的聪慧,自然看到了云缺的暗示,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云缺写的字,屋子里除了白誉之外,只有段无病看懂了。
小主,
段无病轻轻颔首,赞同着云缺的安排。
少年城虽然不尊大秦统管,毕竟位于大秦地界,大唐太子抵达此地,不仅白誉危险,云缺更危险。
穿帮的话,两个人容易谁也走不掉。
白誉随即起身,朝着众人拱了拱手,告辞离开。
其实唐太子这次前来,也是为了少年擂而来。
大唐距离大秦不算太远,得知了少年擂的消息,唐皇因此看到了一份良机,若能成功争来少年王,掌管少年城,相当于在大秦腹地安插一枚钉子。
而这枚钉子,秦皇只能眼睁睁看着,根本拔不出来。
于是大唐派遣一些精锐的少年高手前来参加少年擂,白誉亲自带队,正巧遇到云缺。
白誉走后不久,段无病也告辞离开。
走了两个,云缺随之轻松了不少,等赢皓回来发现人少了,也不在意,继续喝酒。
剩下的这些人,基本撵不走了。
云缺闭目养神,专心炼化残存的雷精之力。
闭口禅的好处,可以趁机修炼,不浪费时间。
谁想说话也可以,先给自己个耳光再说。
擂台附近,少年城人马汇聚的区域,史得侩啃着烤猪,与一众少年有说有笑,好不痛快。
少年城这次战绩不错,很多人杀进了第五轮,值得庆祝。
唯一的遗憾,是城主不在。
有人拉来了一车好酒,史得侩分给众人。
他喝了一口,觉得不太尽兴,正好看到田锺在附近,立刻道:
“田锺!你再去找城主,就说我们有好酒!请城主下来喝上几杯,酒楼里的酒肯定没有我们少年城自己酿的烈酒够味!”
田锺目光茫然的站着没动。
又是自残,又是自扇耳光,来来回回没完没了,他这个奸细当得太累了……
“去呀,城主的口味我最清楚,她肯定喝不惯酒楼里的酒,大家都等着城主回来热闹热闹呢!”史得侩催促道。
田锺顿时怒了,抬手开始扇自己耳光,噼里啪啦打得这个清脆。
史得侩都看傻了,想不通这位田校尉到底发什么疯。
“城主说不喝!也不吃!她就想闷在酒楼里!哪也不去!”田锺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喊道。
“哦,不来就不来呗。”史得侩莫名其妙的道:“你是不是最近上火了,来喝点酒消消火气。”
田锺接过酒碗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