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布罩子,里面不知罩着什么东西。
趁着秦皇没到,云缺掀开罩子,里面是一面古老的铜镜。
地镜!
云缺的目光凝重起来,打量起这面天下至宝。
看外表没什么玄奥之处,就是一面普普通通的铜镜,一人多高,能清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很快云缺发现了不同之处。
自己认真的打量铜镜,镜子里的自己则撇着嘴斜眼瞪着自己。
若非太尉说过地镜的秘密,云缺也得被吓一跳。
既然知道了镜子里的是景王,云缺就当没看见,左摸摸,右敲敲,又试着抬了抬。
先试试重量,以后有机会弄走的时候,自然驾轻就熟。
结果抬不动!
这下云缺惊讶起来。
我可是四品破军的修为,随便一拳轰出就有万钧之力,抬起几万斤的重物轻而易举,居然抬不起一面铜镜!
镜面里的云缺,忽然抬起手开始写字。
‘帝王之物也敢觊觎,小贼,你胆子不小嘛。’
‘你我也算有缘,告诉你个隐秘,想要带走此镜,先以精血铺在镜面,再用四品以上气机或者灵气全力灌入。’
‘只要你气机足够,激发宝镜之力,就有机会成为宝镜的主人,有了此宝,秦皇你也可以不惧!’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没准儿就成功了呢,年轻人就要敢赌,才能收获横财!’
云缺站在镜子前,看着镜面上的字迹,皱着眉虚弱道:
“你这字……好丑哇,没念过几年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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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云缺愣怔了一下,接着怒容满面,刷刷点点又写字。
‘黄口小儿休要无礼!你可知我是谁,胆敢骂我字丑!’
云缺淡淡一笑,道:
“我管你是谁,你爱谁谁!刚见面就坑我放血,等我把镜面铺满精血在全力催动气机,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就能出来了,我告诉你孙子,老子这辈子最恨别人让我放血!”
“再跟我提放血,信不信我先给你放水!正好还没去茅厕呢,憋得慌。”
镜子里的倒影开始五官挪移,时而是云缺的模样,时而是秦皇的模样,被气得形都要散了。
或许是了解过云缺的所作所为,镜中人到底没敢再提放血俩字。
冷静下来后,镜中人的形态变成了一个陌生男人,一身蟒袍,神态阴鸷,一只眼睛是空的,没有眼球。
此人是景王,云缺很眼熟,曾经在秦皇儿时的记忆中见过。
正是当时带队去废掉秦皇母子的那个皇叔。
云缺并不意外。
这个景王,是秦皇最恨的人,杀他都不解气,于是囚禁在地镜当中,永无超生之日。
镜中的景王无声诡笑,抬手继续写字。
‘口气够大的,小子,你得管本王叫爹才对。’
“我是你爷爷。”云缺张口就骂。
景王面带冷笑,再次写字。
‘本王可是你的岳父泰山,赢霏雨乃是我亲生女儿,你娶了宁玉公主,本王,不正是你的岳父么,还不叫爹!’
云缺惊奇了起来。
随之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