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歧倒是一脸淡然，“看来，那个骷髅就是墨枭？”

老爷子艰难地点了点头，随即重新坐下，“是，那正是枭儿。我猜测，那可能不是普通的梦境，或许是因为你身体中有他的一缕元神在，所以才会梦到那些记忆碎片。”

君九歧恍然，“您是说，那些记忆其实是墨枭的？”

老爷子点头。

君九歧听后，眉头顿时拧成一团疙瘩。

老爷子心脏一抽，顿时紧张起来，生怕他会露出嫌弃的表情。

“就这？”

“嗯？”

“我是说，就因为这种理由，所以他才会两次故意躲着，不愿见我？”

“……嗯。”

君九歧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这理由会让她如此无语。

“丫头，别怪那小子害怕，你知道的，越是在乎一个人，越是会自卑。”老爷子有些讪讪的，“他那副样子，自己都嫌恶，又怎么愿意让你看到？”

君九歧抿唇，没说话。

老爷子叹了口气，虽然暴露了让他始料未及，但也同时心中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这么多年守着这个秘密，让他憋屈死了，如今总算有个人能跟他分担。但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是那小子最在意的人。

不管是他，还是古灯，都不能代替君丫头。

“我还有一个疑问。”

“你说。”

“引魂灯，是怎么回事？是墨枭从霍翀手里拿到的？”

君九歧没有忘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