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想起来,自己的瞳色变红了。】
【又和诡异混在一起,比天星门的人,还像诡异。】
【你随便“嗯”了一声。】
【“嗯”完的瞬间,才想起[鸣冤鼓]的存在!】
【可是这个能判断真伪的道具,没有响!】
【你怀疑地看了两眼这个道具。】
【你猜测,[鸣冤鼓]既然有[冤],只对冤案、命案生效。】
【冬十九认可了你,生物学家却是皱眉:“[俗世楼]的人又如何?——”】
【话音未落,[端阳]再起,向你袭来!】
【“——万一是个叛徒,加入了天星门呢?”】
【幸好你闪避及时,只被削下来几缕头发!】
【甚至还有一小撮,是白的!】
【你想起了被脱发困扰的日子,回身怒视。】
【你未及豆蔻,而白发早生。】
【而生物学家,这个目测四五十的大叔,却是锦袍染血,怀里抱花,黑发黑须,好生潇洒!】
【他身侧,[端阳]剑随心而动:“让我给你剃个光头看看!再要闪躲,休怪刀剑不长眼!”】
【你冷笑一声,因为你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剑,是取你命来的!】
【根本就不像是他说的那样,只想剃光你的头发,看你有没有在头上开洞!】
【就在他起剑的后一秒,反应过来的小玫瑰不顾被人捏在手里,直接朝着他的心口伸出了花枝!】
【带着刺的玫瑰花枝,拼尽全力,舍命一击,却只换来“卡崩”一声!】
【玫瑰花枝,的确穿透了男子的锦袍。】
【却在触碰到内层坚硬的里衣时,被一下折断!】
【五根花枝,同时折断。】
【怕疼的小玫瑰,这一次,足足被折断了一只手,却是一声都没有喊!】
【而这一次,再没有生物学家给他上药了!】
【“生物学家”没想到,这个刚抓住的诡异,会为了一个人,反抗他。】
【“你眼瞎了?还是耳朵聋了?”他冷笑着把小[三月桃]拎起,“她刚刚可亲口承认,是个人,[俗世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