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张婶烧好洗澡水,沈毓锦躺在浴桶里差点没睡着,同喜同贺两个人正正给沈毓锦洗头。
沈毓锦那一头长发在贡院几天就像鸟窝一样,同喜把瓷瓶里剩的洗发膏都倒在沈毓锦的脑袋上,揉出丰富的泡沫同贺用葫芦瓢往沈毓锦的脑袋上浇温水。
冲洗干净又用上疏通的香膏,厚厚的给沈毓锦抹了一头,按摩了一会再用清水洗净。
沈毓锦自己搓前胸大腿后背同喜同贺两个人给搓的倍儿干净。
沈毓锦擦干头发换上寝衣来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吓得沈荣急忙去街上永安堂请了郎中来给沈毓锦把脉。
老郎中摸着胡子摇头晃脑:“令郎只是心血耗费的多了点,看脉象来说无妨,药可以不吃,只是在家调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沈荣一听儿子没事那就放心了,儿子就是他的命孩子有个好歹他可怎么活啊!
沈毓锦睡了一天一夜,终于一身轻松的起床了。十七岁的少年郎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面庞如玉气质高洁。
沈毓锦洗涑完毕,张婶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红烧狮子头,椒盐富贵虾,爆炒腰花,腌笃鲜,响油鳝丝,大烫干丝。一盆粳米饭。
沈毓锦吃的头不抬来眼不睁,这几天总是吃牛奶面包差点没给沈毓锦吃吐了,看到丰盛的饭菜沈毓锦那真是甩开腮帮子一顿痛快的吃喝。
给沈荣心疼的直掉眼泪,儿子从出生到现在没遭过这么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