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平城侯呢?”
张任一愣,然后洒然一笑道:“我岂可与这些名将比?”
“平城侯不宜过谦,平城侯虽然场次不多,记录过来仅有三战,保障关保卫战、中牟城保卫战、还有汉中保卫战,都是以少胜多,已经不遑多让已!”
“战场之上,防御优于进攻,进攻方本来就该用上超过于防御方的人数才行,更何况大汉的防御设计日新月异。”
这个学长朝张任一礼,然后缓缓坐下来。
“人生有如鸡蛋,我们现在就在鸡蛋里,认为天很高,遥不可及,不可能触摸到,有句名言,‘所谓不可能,就是凡人在自己头上加了一个天花板!’”张任心里一叹,这话是那猴子说的,虽然在民族大义上是敌对,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说,这猴子还真是捅破了他的那个天花板,还真是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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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继续说道:“人这一辈子真正的敌人就是自己,其他大多是你人生过程中短暂时间的敌人而已,真正的敌人就是自己。很多事情我们不愿意去做,改变自己,总是告诉自己做不到,不可能,所以永远在这蛋壳之中,成为在蛋内的鸡仔,但要知道突破自己从蛋壳中爬出来,那就是真正的鸡,外面有了新的天地,当自己一直不愿意突破自己,改变自己,等外面的力量打开这个蛋壳,那么就是食物,成为他人的营养品,但是成了鸡之后又有一片天地,还是要继续突破自己,才有机会再次突破,这就是天上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用我们本身打比方,诸位学子觉得在太学挺好的,有吃有住,混混日子,在外是太学学子受人尊敬,当这雒阳城被居心叵测之人攻破,那么太学流血本不是新鲜事,犹如鸡蛋中的蛋黄,成为他人长刀的祭品,往上攀爬的垫脚石!”张任冷眼看了看太学学子,当年董卓手里就有很多太学学子的鲜血,自己相信在座的学子记忆犹新。
太学学子面面相觑,当家当然记得当时自己多么无力,当时哪怕自己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也没有用,要么顺从董卓,要么就是死,一天杀十个,很多在这的太学学子就是那时候逃掉的,后来刘校重组太学才回来的,毕竟这里人上人的生活,所有人对着自己异常尊敬,但是没人会忘记当初血流成河的事情,那时候自己就是鸡蛋里面的鸡仔,没有勇气和胆量突破那个蛋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