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也是为你好,本来我还想说,等你到仙级还给你,因为不要太依赖信仰之力,毕竟那还是外力,打铁还需自身强!”
张任知道他对自己说的都是真实的,实力就是自己练出来的,为何仙不削于世人供奉?不只是相对来说太少,而且力量并不纯粹,要经过自身的提炼,有的时候未必好,更重要的这只是外力,作为辅助就可以了。
“那你为何要那么多信仰之力?”张任有些不明白。
“那是因为跟我混的人太多了,不是人人根骨都很好的!”光武帝也很无奈,二十八星宿就根骨驳杂,邓禹之所为为二十八星宿之首,实际上就是因为他的根骨是二十八人最好的。
张任一点既透,就像武安国,如果有这么多信仰之力是不是很快就能活过来?虽然活过来最高境界也是神境或者真神,但比蹲在那做雕像的好。
“那么我也有几个同伙需要这信仰之力……”
“嗯,这没问题,你将地方交给我,或者让他诵读‘阿弥陀佛’一万遍,我就将他说需要的信仰之力送过去!”
“那好,我答应你!”
“嗯,我传你一份经书,作为这些信仰之力的利息!”“光武帝”一指,张任意识海里出现一堆梵文,然后慢慢呈现出小篆的汉语(本来应该是梵语):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王舍城耆阇崛山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菩萨三万二千,文殊师利法王子而为上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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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时王舍大城有一太子,名阿阇世,随顺调达恶友之教。收执父王频婆娑罗,幽闭置于七重室内,制诸群臣,一不得往。
国太夫人名韦提希,恭敬大王,澡浴清净,以酥蜜和麨用涂其身,诸璎珞中,盛蒲萄浆,密以上王。
尔时大王食麨饮浆,求水漱口,漱口毕已,合掌恭敬,向耆阇崛山遥礼世尊,而作是言:“大目犍连是吾亲友,愿兴慈悲,授我八戒”。时目犍连如鹰隼飞,疾至王所,日日如是,授王八戒。世尊亦遣尊者,富楼那,为王说法。
如是时间,经三七日,王食麨蜜,得闻法故,颜色和悦。
时阿阇世问守门者:“父王今者犹存在耶?”时守门人白言:“大王!国太夫人身涂麨蜜,璎珞盛浆,持用上王;沙门目连及富楼那,从空而来,为王说法,不可禁制。”时阿阇世闻此语已,怒其母曰:“我母是贼,与贼为伴;沙门恶人,幻惑咒术;令此恶王多日不死”!即执利剑,欲害其母。
时有一臣名曰月光,聪明多智,及与耆婆,为王作礼,白言:“大王!臣闻毗陀论经说,劫初已来,有诸恶王,贪国位故,杀害其父一万八千,未曾闻有无道害母。王今为此杀逆之事,汗刹利种,臣不忍闻,是旃陀罗。我等不宜复住于此。”
时二大臣说此语竟,以手按剑,郤行而退。时阿阇世,惊怖惶惧,告耆婆言:“汝不为我耶?”耆婆白言:“大王!慎莫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