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的意思是?”
“他们,自始自终都是四凶!”
听闻姑娘的话,温行云沉默良久,或许,他已从对方的话里猜到了什么,不过最终,还是要等姑娘亲口说出。
“当年,那位大能没定下过什么契约,他只是尽他所能将这四凶降伏,随后将他们逐个封印。”
说到这里,这个一脸普通笑意的姑娘,首次露出一个不再普通的笑容。
她,深深的看了眼南荒,随后目光直视温行云,说到:“你知道,为什么没有杀掉,而是耗费心力将他们封印吗?”
“怎么?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太强,以至于只能选择封印?”
这种想法,也是一般人的想法,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这才是事实,应该说,这才是他们愿意相信的事实。
姑娘听闻,不置可否的轻哼一声,神情态度间满是轻蔑嘲讽。
温行云自然听见了这声轻哼,也明白了对方轻哼下的意义――自己,错了。
“那姑娘的意思是?”
这是云者第二次说这句话,但态度却迥然不同。如果说前者仅是抱着随口问问的态度,那后者则是由衷的求知态度。
事实上也是如此。第一次,温行云是在得到了对方还要继续说的情况下,怀着“这事还挺有趣”的心态,让对方接着说下去。
而这一次,随着姑娘的轻哼,他知道,姑娘已经对之前接他话的行为,感到了失望。
所以这一次,他放下了骄傲,放低了姿态,仅为知道一席话――一席超出自己“常理”的话。
这是一个学者所必须的态度,温行云自然熟稔,而那姑娘,也在这态度中继续讲解着。
“这世间之物,从来没有什么比起直接杀死更简单快捷的。”语气轻缓,未含杀意,未带煞气,但这句话,却让云者感受到莫名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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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不但扰了云者的心境,更打开了云者心间那因为“常理”而关闭的大门。
但其实,对姑娘而言,这句话很简单很好理解,因为这才是“常理”。
不过对云者而言,这是超出他“认知”的事,是他耳濡目染之下,对书经之物产生依赖后的固步自封。
随着姑娘的一句话,他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许多,就像是一道枷锁被打开,就连呼吸都轻快了几分。
“多谢姑娘相告!”云者俯身,行了一计大礼。
而姑娘面色不改,坦然接受。因为从对方的态度中,她知道,她理应受到这样的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