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我看看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嚯!”
话音未落,血池中突然伸出一只血手,向着儒者抓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琚姚心中一惊,而儒者却是从容不迫,同样伸出一只手相握。
“区区幻术,你以为你能骗得过我?”
不善功法,专精这些旁门左道的儒者,自然能看出现实与虚妄。
两手相交,后者洞穿其上,而后儒者再一用力,竟把手伸进血池中。
伸手一捞,从血池中打捞出两样东西。其中一样被玉瓶装盛,看不出来是什么,而另一种,则是一个小玩意儿。
儒者挥手一动,便将那个小玩意儿收起,而后拿着玉瓶向外走去:“琚姚姑娘,该走了。”
这时候琚姚才从对方一系列动作中走出,心中好奇的同时不免诧异。
而在洞口,两人见到了在外把风的李佑。
“洞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方血池和这个东西。”说话间,儒者已将手中玉瓶递给李佑。
而李佑拿在手上之际,便感应到其上的微弱魂力。
这是与天地灵力完全不同的力,也是几乎没有任何力量的力。
少年眉头一皱,缓缓将玉瓶打开,而后一道透明的人影从中徐徐逸出。
看其模样,应是一位美妙的姑娘,只不过此时却是闭着双眼,有如沉睡。
少年见此,亦不知用什么办法将其唤醒,只好静静等待。
倏然,一阵微风之后,美妙的姑娘随之清醒,好看的瞳孔中透出一丝蒙昧:“你们是谁,这里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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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那天所发生的事。后来随着姑娘清醒,他们也得知了不少事,包括温行云,也包括她的经历。
不过这些都与烈焰堂覆灭没有直接关系,所以张逸虚并没有细问。而后将玉瓶交给李佑,三人便结伴而归。
而那个被他单独留下的小玩意儿,是一朵花。以其形状来看,应该开在彼岸才对。
不过张逸虚何许人也,只是粗略一看便得知这朵花也是幻象。于是捻着花的躯干,信手一转。
彼岸之花消散,化作红芒点点,随后在虚空形成两个数字。
三七二三,一二七二。
这是两个毫无联系的数字,仅仅一眼也不能从中看出什么奇妙玄机。
而后经过短暂的摸索,张逸虚猜想这应该是一道坐标,位于南域的坐标。而且如果猜的不错,这幅地图还是倒过来的。
所以昨日,他从九原出发,没有去寻找棋子,而是来到这么一个凡间小城。
小城很普通,正如他之所见,只是凡俗中不起眼的一角。本以为是推测错误,直到他在这座城里感受到了异氛。
这股异氛就像是清泉中参杂的墨汁,更像是阵法中逆行的符文,清晰明了。
甚至在张逸虚的感知中,更像是异道之人对他的挑衅。